普門自在——公案拈提集錦



第五一三則 道吾坐臥



潭州道吾山 圓智禪師 姓張氏,幼依槃和尚受教登戒;預藥山法會,密契心印。

因溈山問雲巖:「菩提以何為坐?」雲巖曰:「以無為為坐。」雲巖卻問溈山,溈山曰:「以諸法空為坐。」溈山又問師:「怎麼生?」師曰:「坐也聽伊坐,臥也聽伊臥;有一人不坐不臥,速道!速道!」

溈山問師:「什麼處去來?」師曰:「看病來。」曰:「有幾人病?」師曰:「有病底,有不病底。」曰:「不病底,莫是智頭陀否?」師曰:「病與不病,總不干他事,急道!急道!」

星雲法師開示「性海自足」之義云:《在佛教的唯識家把心叫做「識」,就是認識的「識」。我們人有八識:眼耳鼻舌身意,更有末那識、阿賴耶識,可以去分別世間、認識世間。這八識比作田地,在八識田中可以生長各種的植物、稻穀米麥。另外,「識」又比作海,識海無邊,在八識的大海裡面也藏了各種的東西。「巨海茫茫性海清」,就是大海茫茫,但是我們八識的性海、自性的海,應該是清淨的。「何分江渠與溝坑」,管你所謂百川匯歸大海,世間上的一切都是從我們「唯識所辨、唯心所現」。世界的現象既然是和我們心識的本體融匯一起的,那麼「歸來一滴曹溪水,灑向雲廚味自珍」。你求學讀書也好,求法問道也好,當你回來的時候,所獲得的知識與佛法,就好像六祖惠能大師在曹溪,不少人到他那邊去求法,所得到的曹溪的法水。你做什麼?你要把它好好受用,要把它消化融匯貫通,運用到你的生活,運用到你的世間來。》(台視文化公司《禪詩偈語》頁26~27)

平實云:星雲法師誤會佛法極為嚴重,竟將能分別、能認識之覺知心── 意識── 認作第八識阿賴耶識,竟公開解釋:「佛教的唯識家把心叫做『識』,就是『認識』的『識』」,卻不知唯識家所說之真實識、根本識,乃是第八阿賴耶識,而非第六意識;復次,唯識家所說之阿賴耶識,乃是無始劫以來本離見聞覺知之心,乃是從不思量、從不認識六塵諸法之心,而不是星雲所說能認識的識,不是星雲所說能知能覺的意識心。阿賴耶識自無始劫以來,一向離見聞覺知、離分別,恆而不審,故名無分別心,此是佛門四眾所共認之法義;然而星雲竟說:「更有末那識、阿賴耶識,可以去分別世間、認識世間」,違背般若系諸經所說,更違背方廣諸經所說。亦違二乘諸經── 原始佛法四阿含意旨──令離覺觀之無餘涅槃成為有覺有觀之境界,則涅槃即非絕對寂靜。

星雲竟將本無分別、恆而不審之阿賴耶識,說為能分別、能認識之覺知心,以能分別、能認識之意識覺知心取代阿賴耶識。以如是顛倒 佛說之意旨,而廣為宣說、流通;以如是常見外道之法,而說為臨濟禪宗所悟之法,說為佛教證悟者所悟之法,本質其實是常見外道法,焉得說之為佛法?如是以常見外道法而取代正確之佛法,正是藏密一向所行「李代桃僵」之手法,同出一轍,根本即是佛門內之外道。

星雲法師又云:《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別人有過失,你可以私底下勸誡他,但是你不能一直在背後宣揚他的過失;如果給他知道了,他會刻骨銘心地記恨你,這就是在人際的應酬關係上不要做懊惱的事,也等於佛教裡面講菩薩畏因、眾生畏果。》(台視文化公司《禪詩偈語》頁26~27)

然而星雲口中雖作是說,其實心中根本不畏惡因,絕非真正之菩薩也。所以者何?星雲既然對政治人物及諸徒眾指稱平實是邪魔外道,又指稱平實之法有毒,又指稱隨平實學法者將與平實同墮地獄;如今且以星雲自語而問之:「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別人有過失,你可以私底下勸他,但是你不能一直在背後宣揚他的過失,為何汝星雲法師不直接指正平實法義之過失?為何一直在背後宣揚平實沒有過失之『過失』?」

而今平實引經、據理,證明法義之無訛;多年來又復不曾評論汝星雲法師之法義邪謬及身口意行,明知汝謬而又隱忍不言;云何汝星雲竟背後不斷無根誹謗平實之法義?無根誹謗平實?豈是畏因之人?

復次,坊間傳聞星雲法師與諸女眾合修雙身法,數不在少;亦曾有雜誌明文登載,指證姓名、時、地歷歷;汝佛光山二十年來復又推廣藏密之法,然而藏密之法自始至終皆圍繞於男女雙身修法上,以淫觸之第四喜長受淫樂為修證標的、作為即身成佛之果報;歷次法會中,藏密喇嘛亦皆被星雲置於最重要之位置;佛光山並且公開宣稱八宗共弘,復次,佛光山之重要人物慈容(?)比丘尼於人間電視台上,曾公開宣稱:「西藏密宗亦是佛教之真正宗派。」從來不曾掩飾弘揚藏密邪法之事實。

今者平實卻摒除雙身法,破斥雙身法,破斥邪淫雜交之藏密;為防有人編造性醜聞而無根誹謗個人、牽累正法,故將拙荊每日全天攜在身旁,十年來悉皆如是,藉以防微杜漸;復又同皆不受錢財寶物供養,不作宣傳以邀虛名。如是清淨自守,法義又復正真,於教於理悉皆無謬,復又全力破斥外道邪說,努力弘傳 世尊正法;如是淨行,竟被星雲法師誣蔑為邪魔、誣蔑為外道、誣蔑為法義有毒。復又不肯依自所言:私下規勸平實;而竟私下不斷無根誹謗。正是言行不一之人也。如是之人,絕非畏因之菩薩也;一切畏因之人,尚且不敢稍起如是邪行之心念,何況身口行之?然星雲竟以凡夫身而力行之,無根誹謗證悟之在家菩薩,乃至無根誹謗正法為邪法;如是之人焉可是畏因之菩薩?如是之人正是自己口中所言畏果之眾生也!須待果報現行時方知畏懼之人也!

凡我佛門學人萬勿愚癡效行之,莫學星雲將意識心認作佛心, 佛以第八識如來藏為真心故;莫學星雲無根誹謗正法及弘正法人,如是作為乃是一闡提之重罪,捨壽後須無量數劫作地獄身,長劫身受地獄尤重無間斷之純苦,後轉鬼道受諸苦受多劫,再轉畜生道中多劫受種種苦,然後初回人間時,尚有種種餘報苦受,《楞嚴經、阿含經》中佛語俱在,當自警惕。如是長劫受諸尤重純苦,衡於一世之名聞與利養,孰輕孰重?思之立判!何須以一世之名聞利養與我慢,換取未來無量世之尤重無間長劫純苦?星雲法師既非盲聾之人,復是教人以「智慧」之法師,竟不能計此,謂之為愚人,不亦可乎!

心口不一之人,難免他人舉證說之。學禪之人則當以直心行事,欲悟真心者,唯以直心方能得悟故;若墮意識心中者,尚難證悟,何況星雲之墮於意識我所境界中者,焉有悟緣?由是緣故,便舉道吾坐臥公案,共諸學人說禪:

潭州道吾山 圓智禪師,俗姓張氏,幼時依止於槃和尚受教及登戒;後因參預於藥山禪師之法會,是故密契心印─ 證得第八識如來藏。

因行腳時與溈山、雲巖互相過從,一日道吾禪師欲探知他二人悟之深淺,便問雲巖:「佛菩提是以什麼為宴坐?」雲巖曇晟答曰:「佛菩提以無為為宴坐。」雲巖答後卻問溈山靈祐禪師,溈山禪師答曰:「佛菩提是以諸法空為宴坐。」溈山答後卻又返問道吾禪師:「那你又怎麼說呢?」道吾禪師見伊二人其實仍然還不懂禪,便開口道:「坐也由著他坐,臥也由著他臥;可是卻有一人從來不坐也不臥,趕快說出來!趕快說出來!」那溈山靈祐與雲巖曇晟二人,當時尚未悟入,皆道不得。

只如維摩詰大士道宴坐,古今錯悟阿師,無人會得,至今更有未開眼阿師,亂解《維摩詰經》,共同誤導眾生去也!只如佛菩提若以無為為宴坐,則二乘聖人亦應得佛菩提,云何卻未曾得?卻聞之茫然? 佛菩提若以諸法空為宴坐,則維摩經中諸阿羅漢亦皆是親證諸法空者,不應懼於探視維摩之疾,云何卻個個違佛所命、推辭不就? 只而今,諸家大法師,個個示現上人相,個個出頭宣說上人法,自道已知、已證上人法,更有出頭宣講《維摩詰經》者,如今且要請問爾等:佛菩提以何為宴坐?還解得麼?

或有大法師具膽來問者,平實但向伊道:「來也聽爾來!去也從汝去!卻有一人一向無來去!會麼?」若道會,平實卻一把揪住伊前襟,逼問道:「速道!速道!」大法師聞平實語,若擬開口,平實早知是隻野狐,便一把推出門去,更送拄杖一枝;且向伊身後撂下一句:「路上小心走好!」 若是好答者,且攜手同入書房,奉上無生茶一杯,且要勘伊解喝不解喝?

一日溈山靈祐禪師問道吾圓智禪師云:「去了什麼地方回來?」道吾禪師答曰:「去看病回來。」溈山問曰:「有幾個人生病?」道吾禪師答道:「有生病了的,也有不曾生病的。」溈山聞道吾恁麼道,便問曰:「那個不病底人,莫非就是圓智頭陀你嗎?」道吾禪師豈受溈山如是一問,便道:「不管是有病的,或是不曾病的,從來都與他無干,他究竟是哪個?快說!快說!」溈山當時亦無下文,方知悟之深淺,確有千差萬別,不可等視齊觀也!初參、重關、牢關之設,豈偶然耶?

如今星雲法師既私下向人數度言道余法有毒,自道是正法,以證悟之大師自居,而今且要問爾星雲法師:患眾生病底是星雲?不是星雲? 若道病與不病都不干伊事,且道伊在何處? 且饒爾星雲法師三年之中對此問試下一語,不急於一時。 然余料爾三年後依舊下不得語也!

頌曰:

宴坐幽寺非干禪,無為法空亦復癡;

能坐能臥策五馬(註),會得山門迎大師。(註:古時太守出行時,得御五馬之車)

誑唬閭閻人莫知,妄解禪詩是死獅。

諸洲來去弄鼓吹,解得趕屍真法施。(調寄瑞鷓鴣)

(由公案拈提第七輯《宗門密意》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