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實書箋————答 元覽居士書——



許序



余師於不惑之年,棄捨俗業,專心學佛,一意參禪;破參後深入經藏,並修禪定又復弘法,實乃專業之弘法修行者。雖然在家,而修持生活則嚴守淨戒、克勤克儉、謙和待人,舉止溫文謙恭;一切自給自足,不受供養卻樂於財施及法施。

余師在正覺同修會內是「導師兼工友」,一切粗細工作少有未參與者,包括刷油漆、舖地毯、安裝音響、雨後積水之排除等;身為弟子,以身作則,默默奉獻而無私、無我;為護法弘法而無厭、無悔,渾然忘我,樂此不疲。又對晚輩極力扶持,於彼拔擢為基礎班教師之弟子,悉皆親呼為「老師」,對同修會之弟子均稱「師兄、師姐」,視弟子如同儕,不以「老師」、「導師」自居。又余師頂門有眼,定慧等持,深具信解行證,於大乘甚深了義法,有精闢之見地,言人所不能言,說人所不敢說,不人云亦云。若自有過,悉於著作中公開承認,不覆藏,不護短,一切坦然公開;於法義傳授,從不藏私。可謂悲勇兼出,慈智雙運,無私無慢。

導師於佛陀言行及其教化,虔信奉行。對於宗門正法之修持及教門之弘傳,無不全力以赴,不容弟子對佛世尊及其教化有所干犯;對於教內曲解第一義妙義者、未悟言悟而為人印證者、不知己之錯悟而為文成書廣泛流通、誤導探求第一義之諸多佛子者,不論僧俗、顯密、古今、中外,必擎金剛杵、文殊劍,摧邪顯正,義無反顧地辨白諫正。其法義辨正,概不牽涉個人隱私及身口意行,一切依法不依人。其為文著書,必以大藏經為依循,據以檢點錯悟諸方,及捍衛世尊聖言量與宗門正法;然亦因此成就「罵名」在外,若非「恨鐵不成鋼」,若非假名善知識充斥顯密教界誤導佛子,在「不忍眾生苦,不忍聖教衰」之大悲願驅使下,誰願扮黑臉,得罪諸方。若今佛門多有真見道之善知識領眾修行弘法,既不以盲引盲,不曲解、誤解佛陀教典,余師何須如此辛苦強矗中流?一切無非時節因緣,不得不爾;深望有心於行門修證之佛子多所瞭解、護持與修學。

末學有一出家道友,將余師所著「念佛三昧修學次第」及「無相念佛」等書,攜往埔里某寺結緣,某比丘甫閱書名即厲聲曰:「哼!念佛三昧、無相念佛是古人境界,今人怎麼可能?」置之書架,憤然離去;這是什麼心行?是崇古貶今,尊他抑己?抑或慢心作祟,不服今人?或者因他錯知謬見教導所誤?今人豈非古人再來乎?出家披剃時尚敢發願成佛作祖,何以甫見「念佛三昧、無相念佛」之修學行門即推予古人而妄自菲薄耶?可憐無上大法送至眼前,竟不願稍起耐心、喜心,嘗試瞭解;古人之所能,以今人之聰慧,云何不能?余師及其眾多弟子若未親自證驗此等行門,云何能將修學次第及過程中之細節敘述分明?古人若行得,今人亦行得,何須貶抑同是古人之自己?

余師今以有人為文相難,以此因緣復成《平實書箋 》一書,能益大乘見道佛子,亦能增益已發大心而無慢之未悟佛子,誠恐陳義稍高,識之者少爾。唯願我諸佛子不厭其煩,閱之再三;若有不解,當求證悟,便得解之;莫自輕自棄,頓捨悟入無上大法之契證機緣,是所至祈!因之為序。

佛子許大至 謹識

西元一九九八年八月於懿蓮念佛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