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佛性——駁慧廣法師「眼見佛性的含義」文中謬說



蕭 序——心大寬廣的出家人與心小狹隘的出家人



「心小、狹隘的出家人」,這一句話並不是指所有的出家人,而是指目前中國佛教界中極少數、一小部分的出家人;因為大部分的佛教出家人多是為法出家的,多是實事求是的,多是心量廣大的,多是不被狹窄眼光所拘繫的,也多是對面子無所掛礙的人,所以多是「心大、寬廣的出家人」。然而因為尚有極小部分的心小、狹隘的出家人,所以當佛教界出現了甚深了義究竟的聞所未聞法時,就一定不能信受;正因為有這些極少數心小狹隘的出家人,就會有許多的紛爭表相繼續存在,就會提出虛妄的質疑而有法義辨正的事情繼續不斷,讓心大寬廣的出家人與廣大的佛弟子眾有好戲可看,令佛教界不致於太過平靜無波;也因此而有更深入的了義法可學,有聞所未聞的妙法可以用來增益正知正見,提升所有願意加以閱讀理解的佛弟子們更深妙的正知正見,提升四眾更寬廣的心量。

聞所未聞法,這五個字,是大家耳熟能詳的語辭;但是聞所未聞法的定義,卻恐怕是大家一直都不曾真正加以釐清的。由於這個緣故,所以針對這五個字,就有加以說明的必要,正應藉著那些極少數的心小狹隘的出家人提出虛妄質疑的機會,加以釐清,讓佛教界現代以及後代的四眾弟子們,都能確實理解:何謂「勝妙的聞所未聞法」?何謂「以外道法取代佛法的聞所未聞法」?

所謂「以外道法取代佛法的聞所未聞法」者,最明顯的例子有二:一者、譬如西藏密宗,他們專作索隱行怪的偏激事,專門蒐尋網羅希奇古怪的外道世間有為法,用來取代佛教本有勝妙的世、出世間正法。「索隱、行怪」四字並不是平實新發明的,而是印順老法師於數十年前,首先用在西藏密宗身上的名詞;在此之前,沒有人以此詞彙來形容西藏密宗(也許平實孤陋寡聞,不知印老之前曾經有人以此詞彙形容西藏密宗)。

西藏密宗的前身是天竺密宗,印順法師稱之為天竺晚期佛教,他們因為明心開悟之法極難親證,親證者永遠是極少數人,所以證悟者的聲勢永遠不大,自像法期以來,勢力一向衰微而不彰顯,難以廣弘。所以當年天竺密宗悟不了真如與佛性,難以擴大聲勢以求名聞與利養,不得不踵隨新興的印度教而尋求鬼神界的更大感應,所以開始吸收印度教中的鬼神感應法,漸漸演變成鬼神感應性質「以護法神為主」的宗教,後來根本就不重視佛法的真修實證;到最後,為了標新立異、譁眾取寵以吸引佛教信徒的追隨,終於不得不大大的索隱行怪起來,所以他們會將印度教中的一個支派——性力派——的男女合修、追求四喜淫樂的雙身法納入「佛教」中來,再詭言狡辯、籠罩佛教四眾弟子而高推自己,以外道邪淫法門與內容,用來扭曲事實而貶抑顯教勝妙的正法;也以此手段招徠那些希望可以繼續保有在家人的淫樂、而仍然享有出家人高貴身分的世俗人,在天竺密宗裡面出家,藉此可以容易的擴大密教上師人數,用以壯大密教的聲勢,也就成為無可避免的必然趨勢了!後來也確實是如此的發展而完成,然後才經由阿底峽和蓮花生兩人的努力弘傳,終於在西藏開花結果:開出外道喇嘛法的「佛花」,結出外道喇嘛法的「佛果」,所以就有了現在藏密完全異於 佛說的「佛法」與「佛果」,繼續被藏密的上師、喇嘛們所弘揚與修證,這就是現在西藏密宗的四大派「法王」、「活佛」、上師們所弘揚的「佛法」。

所謂四喜,是男女交合中的淫樂觸覺的四種強度高低、樂觸時間久暫之樂受觸覺境界,藏密認為修到第四喜境界時,就是成就西藏密教報身佛的境界了;他們認為報身佛的快樂境界就是永遠不中斷其與異性交合的過程,並在其中運用種種方便法,使得男性可以永遠不洩精而享受極長時間、永遠而且不間斷地享受性高潮的快樂觸覺,使得這種淫樂的觸覺能夠遍身而永遠不會失去性高潮果報,這就是藏密「法王、活佛」們所證得的報身佛的快樂境界;所以藏密中的報身佛,都是手抱女人而永遠處在性交享樂狀態中的雙身像,與佛法中所說報身佛之涅槃解脫樂——無任何觸覺的清淨境界相——正是大相逕庭;也與報身佛的無邊般若智慧——一切種智境界——大相逕庭,所以根本就不是佛法!所以說藏密根本就不是佛教——真正是外道——這就是佛教研究學者所說的「左道密宗」,以別於東密仍然保持著佛教外相與佛法求證之表相的右道密宗(且不管東密上師有沒有證量,但他們至少還保持著佛教的表相與求證佛法的心志),所以藏密其實是喇嘛教,而喇嘛教絕對不是佛教。

此外,藏密以極多外道法的欲界世間境界,用來取代佛教中的種種出世間的境界相與證果相,他們以密續冠於佛經之上,將密宗裡的凡夫上師高推於賢聖三寶之上,所以理直氣壯的聲稱他們的法是佛教中聞所未聞的最勝妙佛法;假藉聞所未聞四字的表相意思,以種種外道法來取代真正的佛法修證與內容,所以藏密喇嘛教所傳之法,舉凡般若見、中觀見、如來藏見、智慧、方便、行門次第、甘露、持明、手印、灌頂、明光大手印、無上瑜伽、中脈氣功、採陰補陽、遷識奪舍、斷惑證果、禪定、神通、息增懷誅、漏盡通、三昧耶戒、實相菩提心、誦經成佛、借體延壽、觀想除罪、不斷我見的意識境界解脫、虛妄的佛地三身………等等無量自己發明的、或者蒐求自外道淫觸中的邪思妄想,都與佛法完全無關,也都是與佛法的實修實證完全背道而馳的外道妄想。

如今平實已在《狂密與真密》四輯書中,以五十六萬字,加以確實、詳盡而有根據的破斥,使得藏密中人(上自最高的達賴法王,中及各派法王、活佛、喇嘛、上師,下至初始學密而被完全矇蔽的行者們),根本無法針對平實所破的藏密法義提出明確的辨正,都只能顧左右而言他,說一些門面上的莊飾言詞,而不能提出正理上的辯論言詞。縱使有人不服氣,出面提出辯解,猶如丁光文、陳淳隆二人一般,也只能說一些與法義無關痛癢,卻扭曲事實、顛倒是非的話,被人加以評破之後,就都後繼無力了;亦如索達吉上師(據說如今已接掌四川的五明佛學院),大膽寫出了《破除邪說論》等邪說以後,被我會中的正安法師(出家前為正安居士)以《真假邪說》一書,證明他的論點根本就是真正的邪說,也沒有「論」的實質,只是將歪理亂說一通,完全談不上是「論」,也完全不符合「論」的規格;這樣將自己虛謬內涵與無知的邪說,完全曝露於佛教界四眾面前,令佛教界廣能知悉索達吉之無智,真正是愚癡人也!

如今索達吉認為藏密才是真正最高層次的佛法,為藏密強出頭以後,卻在書中堅持意識是不生滅法,與 佛所說「意根、法塵為緣而從如來藏出生意識」的說法完全相違;完全同於藏密的阿底峽、宗喀巴、土觀的常見外道說法,也與天竺密教的寂天、月稱…等人之常見見說法完全一樣,也與常見外道所說的「常住不壞心」之意識完全相同,都是以意識心為實相心、為終極之根本心,與 佛所說的阿賴耶、異熟、無垢識——如來藏——才是根本心、實相心的說法完全相背,證明索達吉只是一個身披佛教法衣的常見外道罷了!所以他的「論」完全是違教又悖理的邪說。

然而這種人,自古以來,在藏密中代有其人,其數非寡、至今猶多;不但在藏密中如是,在顯教中也如是,一直都是古今承襲、前仆後繼、延續至今,多有斯人踵繼相隨,可謂前仆後繼、不乏其人,這就是第二種「以外道法取代佛法」而倡言為「聞所未聞法」的人;這第二種人,目前的代表人物有二,其一就是顯教中的印順老法師,其二就是藏密中的達賴喇嘛。此二人,都是同樣以意識心的變相,建立為因果的主體識,所以一人說「意識細心是三世輪迴因果的主體識」,另一人說「意識極細心是三世輪迴因果的主體識」,最有名的繼承人則是昭慧法師;她為了避開平實針對此一謬說的破斥,所以近年來已不用印老所說的意識細心,另行發明一個三世輪迴因果報應的主體,她稱之為業果報系統。然而,不論他們所說的輪迴主體是什麼名稱,都不能免除自創佛法的窘境,也都不能免除被人據理以破的窘境,也都永遠難逃被人破斥之後的進退兩難窘境。這些人都是以外道法取代佛法的人,根本就不是佛法中的聞所未聞之勝妙法。

何以故?譬如 佛降生說法之前,常有外道說言「實有真如、實有自心如來可證」,然而睽彼所證之真如、自心如來,則仍然是意識心,只是意識心的變相:專在意識心的有念與無念,住定與出定之間廣作文章。然而意識心永遠都是第六識心,根本就不是古仙人道之傳說中所說的第八識真如、自心如來,連第七識意根都談不上。由於世間多有出家修行的人們在努力尋求親證第八識真如、自心如來, 釋迦菩薩眼看地球人類終於有人證悟的因緣成熟了,所以降神人間受生、處於母胎中,出生而示現人身可以成佛,乃將古仙人道的傳說中所說的真正的如來、真如,如實敷演,為人指證,傳授正理,令得親證。有智之人,普當依止我 佛所演述的可知、亦可親證的如來藏——第八識阿賴耶、異熟、無垢識——而修學之、而親證之,即可證明古佛入滅、法滅後流傳的古仙人道所傳說的自心如來、真如,都是可知可證之法;不必因為自己無法了知、無法親證的緣故,就迴避求證的過程而自己另行發明不可知、不可證的意識細心、極細心,或者像昭慧法師一樣自作聰明的發明一個全新的「東西」——業果報系統。

說穿了,這個新發明的「業果報系統」其實還是不離如來藏的分段生死煩惱種子的能藏與所藏性,仍然還是阿賴耶識的體性,不離阿賴耶識心體;所以她只是迴避了自己無法親證的事實,只是為了迴避了他人詢問有無親證的窘境,而發明了這個新名詞。然而她新發明的這個業果報系統,本質仍然是阿賴耶識心體;她否定了阿賴耶識心體的存在以後,這個新名詞將永遠只是一個新發明而永遠不可親證的唯名無實法,永遠只是一個虛相的性空唯名法,永遠都不可能是實相法;因為法界中的業果報系統永遠只有一個,那就是能夠執藏所有善惡業行種子的如來藏——阿賴耶、異熟、無垢識心體;除此以外,永遠都不可能另外證得別的業果報系統了!平實今日以文字公開預記在此,不信的話,且再饒昭慧法師六十年,看她未來百歲時要往何處去求證如來藏以外的另一個業果報系統?都將永無可證之處、永無可證之時!

當知 佛在經中所說的法,都是可知而且可證的法,都不是玄學,都是實相法;若是可知也可證的實相法,若都不是玄學而是義學,那就意味著一件事:都是可知可證的法,並且是一切法的根源,所以才是法界的實相。既然如是,達賴、印老、昭慧、性廣……等人,何不回歸 佛所說的可知、可證的義學實相的法?何必發明另一個玄學上的虛相法?何必另行發明不可知也不可證的意識細心、意識極細心、業果報系統?若是不可知也不可證的法義,那當然就是玄學而不是義學了,那麼達賴、印老、昭慧、性廣……等人,何不趕快離開玄學而迴心於義學?因為在佛道上面,唯有義學才有前途,才有見道的可能,也才有成就佛道的可能;玄學既是不可知的,也是不可證的,只是玄想的,那就永遠都沒有親證的時候。

想一想當年出家時的雄心壯志:究竟是為了什麼而出家的?總不是為了發明新佛法而出家的吧?總不是為了想要研究玄學而出家的吧?一定是為了求證佛法、希望親證解脫以及成佛,並願以如是正理而利樂眾生的崇高心志而出家的吧!請您們在夜深人靜時,理智冷靜的詳實思考一下罷:「吾人是應該求證 佛所說的可知可證的義學呢?還是應該迷信古西天應成派凡夫祖師所傳下來的不可知、不可證的意識細心?還是應該繼續堅持自己所發明的子虛烏有之業果報系統?還是應該繼續堅持以不可知不可證的業果報系統的名詞,來取代佛所說的可知而且可證的真正的業果報系統——如來藏?」何不趕快承認自己原先繼承藏密中觀玄學時是判斷錯誤了?何不趕快回歸義學正法而速謀補救誹謗如來藏妙法的地獄業?

以上所說的兩種「以外道法取代佛法」的現象,常被有心人高推為聞所未聞法,卻正是目前佛教界中最嚴重的破法現象;推究這兩種現象,吾人可以發覺一件事實,那就是藏密慣以「聞所未聞」四字作為迷霧、作為障眼法,以意識相應的淫樂境界,以及應成派墮入意識境界裡的中觀見,來遮障佛教界多數大師與學人,令人誤以為藏密的雙身邪淫法門及意識境界的應成派中觀見,是佛教中聞所未聞的最勝妙法;所以,聞所未聞四字的真實義,確實有必要加以澄清、加以如實的定義。當然,也有極少數的海峽兩岸的大法師,他們是因為破了淫戒及邪淫戒,為了掩飾自己的破戒事實,後來得知藏密有男女雙身合修的追求性交淫樂之法門時,索性公然地支持藏密的雙身法,以此藉口而宣稱是聞所未聞的最勝妙法,辯稱自己「正在修持最勝妙的雙身法而想成就佛果,不是破戒」。

但是那些犯了淫戒、邪淫戒,而公然支持藏密雙身法、公然支持藏密的大法師們,他們在破戒之時,十之八九都還未曾受持藏密的三昧耶戒,都還未曾接受藏密上師的灌頂,也都還未曾證得氣功升降、下體吸放自如的功夫,如何能有資格修習雙身法?所以其實都是破戒在先,然後以藏密的雙身法來遮掩自己破戒的事實。縱使有人是先受藏密的三昧耶戒,然後才修雙身法;縱使有朝一日真能修成氣功升降、吸放自如的功夫時,自稱有資格修習藏密的雙身法,其實仍是外道追求淫樂的邪淫法門,也還是與佛法的修證完全無關(詳見《狂密與真密》之辨正);而竟大膽的以佛教出家法師身分,公然的支持邪淫、破法的西藏密宗,為自己的破戒或貪淫而作辯解,有何實質意義?他們的地獄罪早已成就了!再怎麼大力支持藏密雙身法,用來遮掩破戒的事實,其實都不能免除自己捨壽後所立刻將要面對的「邪淫、破戒、幫助藏密破法」的地獄業,反不如效法現代禪的李元松老師,不顧面子、及早回頭,在捨壽之前以文字廣寄各大道場而公開懺悔;應當如是效法李老師的膽識,以求滅除邪淫和支持藏密破法的無間地獄業。

所以者何?此謂李老師生前的罪業也只是大妄語和誤導眾生的罪業而已,不曾作過毀犯邪淫戒的破戒行為,不與女弟子合修雙身法;也不曾以藏密的種種外道法來取代真正的佛法,所以也並沒有破法的行為,只是未悟言悟、未證謂證罷了;而且捨壽之前也公開具文懺悔過了,所以李老師真是有智慧、而且是深信因果的佛弟子。少數大法師的邪淫業(台灣與大陸皆同),以及支持藏密以外道法來取代佛法的破法重罪,及依藏密的常見見而示現成賢證聖的未悟示悟的地獄業,合併如是重罪,遠重於李老師尚未公開懺悔時的單一大妄語業。李老師為了單一的大妄語業,而能速作補救措施,不顧面子,很誠懇的以文字公開的寄發給各大道場(但未寄與正覺同修會),乃是真誠的懺悔,應能獲得 佛的加持而滅除其戒罪;然而台灣四大道場都有傳播媒體,卻有志一同地、都對此事隱諱深藏,從來不願偶一言之,只有河北省的淨慧法師肯將此事披露,刊載於月刊中;比較台灣四大道場四大法師,顯示淨慧法師仍有直心,值得讚歎!然而號稱有修有證的台灣四大法師,卻都諱莫如深、隱覆不言、同一迴避事實的鴕鳥作風,豈真無智、亦不信大妄語的因果報應?乃至有人不信修持雙身法的毀犯戒律的性罪、戒罪所將獲得的大因果?如斯等人竟然身為中國海峽兩岸佛教界的領導人,欲率領佛教界四眾弟子走向何途?廣大佛弟子們!對此事實,豈能遮眼故示不見?遮耳故示不聞?遮心故意不思?繼續同造未悟言悟的大妄語業?難道願意與彼等少數大法師同入地獄?

平實於此,不禁一陣悲心猛發,出而大聲呼籲諸大道場:請正視如是事實,請速謀補救之道;為了自己、也為隨入岐途之四眾弟子們!

是故,聞所未聞四字的定義,如今必須加以釐清,不能再被藏密借用來支持外道的雙身邪淫法門了,不能再被部分大法師們用來支持藏密應成派中觀之破法行為了,將來也不許被昭慧法師用來支持其新發明的業果報系統了。

聞所未聞的了義法、究竟法,其出現的原因,首應加以宣示。當知 佛所說之極深妙法諸經——譬如第三轉法輪諸經所說的唯識種智妙法——都是為利智菩薩們所說悟後進修種智之成佛妙法,都不是為二乘諸聖愚人所說的法,更不是為佛門內外諸多凡夫所說的法,所以稱為不共二乘聖人的般若實智,說為不共二乘聖人所證解脫道的佛菩提道,當然更是不共諸多凡夫與外道的。所以如是妙法,唯有少數證悟菩薩得聞;若非證悟菩薩,亦須是利智菩薩方能得聞,所以 佛說「我於『凡、愚』不開演,恐彼分別執為我」,或說「我常不開演,恐彼執為我」,正是此義。誠恐凡夫與二乘聖人(愚人)誤會如來藏,而執著為蘊處界我,而不能了知蘊處界我是「第六」意識,不能了知如來藏是「第八」阿賴耶識。

李老師元松先生頗有世間智,是故甫閱平實早期著作,即加以細心探究,隨後不久即宣佈關閉現代禪接引眾生之法事,私下重新參究;並且再入東密,親近悟光上師,以探究東密中是否有能助其證悟之法?隨後發覺東密上師「所悟」同其離念靈知,由是緣故,遂有如是之言:「密宗是一個在金剛鑽外圍擺滿了鍍金垃圾的宗教。」意謂密宗的法義其實是極為曲折而迂迴的,雖有光輝燦爛的表相,卻是與正法的修證極難相應的宗教;但是他當時卻未曾實際觀察到:密宗那個外圍擺滿了鍍金垃圾的放在中間的金剛鑽,其實也還是玻璃打磨而成的贗品,仍然不是真正的金剛鑽,所以藏密所悟的離念靈知心仍然是不堪檢驗的。所以後來生了一場大病時,李老師發覺離念靈知心其實是絕對敵不過無常的(只有第八識如來藏才能常處於無常之外),然而李老師在捨壽前的作為,卻令平實不得不豎起大拇指,從深心中生起大為敬佩之心,謂之為勇猛丈夫,謂之為已得習種性的六住賢位菩薩,絕不為過;深信李老師必得生西,將來必可在 彌陀世尊的開示下親證無生。李老師如是睿智,但願現代禪諸主事者,亦能有如是睿智,繼承其遺志,戮力探求佛菩提智,親證法界中之實相心體如來藏,實證真正的業果報系統 ——如來藏之所在,因此即得發起法身德與般若德,轉而廣利有緣眾生,則李老師生前之大願斯可實現,亦是與現代禪有因緣之佛教界四眾弟子大福祉也!

此謂李老師已有智慧能分辨何謂聞所未聞法,何謂外道法,是故後來求證般若實智不得以後,轉而求教於東密,不願就教於藏密,當知早已判定藏密為外道法也!隨後又於判定東密不能助其證悟實相之後,發語評之,其後轉發心願,求生西方極樂世界,從此即以念佛人自稱;後復求見於余,然已無緣相見於余(詳見《正覺電子報》第九期「沈重的呼籲」一文),是故抱憾而終,捨壽前更以文字廣寄各大道場公開懺悔、求願生西,並以「歸命阿彌陀佛」,作為此生最後歸依處。由是觀之,李老師並非無智之人,實是早已看穿藏密伎倆之師也!而藏密常以自宗之邪法,妄謂為「聞所未聞」之「最勝法」,籠罩佛教界四眾學人,李老師必定早已洞視,是故寧願就教於東密而不願就教於藏密,故說李老師能知「聞所未聞」四字之真正意義也!惜乎未曾依余函中所言先行處理張志成以現代禪副宗長身分代表現代禪公開謗法的事件(張志成言:蕭老師沒有與諸方對話的條件。其意大約如此),是故未能成就與余面見論法的因緣,錯失證悟之機緣,錯失自身尚能廣利有緣佛子之機緣,亦是台灣佛教界之一大憾事也!然而因緣如此,夫復何言!

當知聞所未聞法者,必須完全符合 佛所說法之真實義,不能稍有相違之處,何況猶如藏密紅、白、花教所傳之離念靈知之虛假如來藏?何況猶如藏密所傳中脈明點之虛假如來藏?何況猶如藏密黃教宗喀巴、土觀、歷代達賴以及印順老法師所弘傳之應成派中觀否定第八識如來藏者?何況猶如昭慧法師自創子虛烏有的業果報系統而否定 佛所說真實的善惡業果報系統的如來藏?是故,聞所未聞法,必須是真實佛法,必定是將 佛於經中略說而被人們忽略、誤會的勝妙法義,加以如實宣說,詳細解說而令四眾皆能明解 佛之原意,令諸四眾佛子全面誤會佛法之邪見得以改易,是當代四眾弟子所未曾聞的真正佛法而能回歸 佛之原意,又能宣示四眾弟子所未曾聞之真實可證、真實成佛之勝妙法者,方可說是聞所未聞法也。若如藏密之索隱行怪,專以種種奇奇怪怪之外道世間法、外道意識境界法,來取代佛教世、出世間正法者,絕不可冠以「聞所未聞」四字名義也!

由是緣故,平實說二乘聖人未曾親證無餘涅槃,平實說菩薩未斷盡思惑之前卻已經親證無餘涅槃,然亦名為未證無餘涅槃,然又名之為實證本來自性清淨涅槃,如是正理,非諸大阿羅漢等愚人之所能知,更非今時諸多凡夫之所能知;平實乃至種種廣說涅槃正理,完全契符 佛說,無人能破。又開示真正可以使人成就佛道的一切種智妙義,能令一切誤會佛法、退失菩提者,皆無能加以破壞、貶抑的一切種智妙義,皆屬當今全球佛教聞所未聞法。如是平實所說涅槃正理及一切種智,晚近三百年來,難聞難見,徵之於諸家大師所說悉不能及於此者,正可謂言無虛謬,故言平實所說者確屬當今佛教界之聞所未聞法。

然而,如是言教,絕非平實之所新創,平實絕無如是智慧新創佛法;實因佛於三乘諸經之中,早已說之,特因專為已悟及利智菩薩宣說者,是故言詞極為簡略;復因今時諸方大師已經無人證悟,同墮意識境界中,唯有平實不墮意識境界中,是故單獨主張:「應以實證第八識如來藏,由此而現觀如來藏之真實性、如如性、本來常住性、清淨性、具諸自性性、恆顯涅槃性者方是真正實證般若。」大異諸方大師數十年來所說之意識心離念靈知境界,故為當今學人聞所未聞法。然而如是聞所未聞法,非唯 佛曾說之,古來亦有諸大菩薩說之,非是平實個人之創見或發明,平實唯是親證之後,將之發揚光大爾;由於近代諸多大師與學人都未之聞,平實今時單獨倡言之、單獨闡釋之,是故對於今時諸多大師與學人,名為聞所未聞法。

是故,聞所未聞法,必須是完全符合 佛之聖教,完全符合古時真悟之諸大菩薩開示者,方可言為聞所未聞法;非是藏密取自外道邪知邪見邪行之不離常斷二邊之外道法者,可以言為佛教中聞所未聞之正法也。余將證悟般若之法、之內涵,依 佛及諸大菩薩之聖教開示,定位於如來藏唯一之法,如是名為當代大師與學人聞所未聞法;眼見佛性之法亦復如是,更屬聞所未聞法。此事非唯現今,自古以來,中國禪宗祖師之眼見佛性者難得其人,由《傳燈錄》記錄以觀,其數不超過一打(實際人數必定超過此數,然因未曾留下紀錄,故人數甚少)。是故禪宗已明心祖師所言之見性者,常以眼見成佛之性言之,亦常有未悟祖師以眼見成佛之性作為見性者,皆是只過初關之明心者,悟境尚淺,只得總相智,最多亦只能獲得部分別相智而已;或者是未悟者臆想之言。如是,則彼等所言之見性者,實即是「親見有情悉皆具足成佛之智慧德性」,則是諸人所自行定義之見性,絕非《大般涅槃經》中 佛所說之眼見佛性也;故彼諸多祖師所言之見性者,實即明心而親見如來藏具有能令眾生成就佛道之真實體性,即是由如來藏心體上面親見真如法性之見性也。

然而,如《大般涅槃經》中 佛所說之眼見佛性者,確實可由肉眼而見,非諸已真明心之菩薩摩訶薩所能臆想而知也,由是緣故,此經中有如是一段 迦葉菩薩與 世尊間之問答:【迦葉菩薩白佛言:「世尊!佛性如是微細難知,云何『肉眼』而能得見?」佛言:「迦葉善男子!如彼非想非非想天,亦非二乘所能得知,隨順契經,以信故知。」】又如同經【 佛云:「佛性亦二:一者可見,二、不可見。可見者:十住菩薩、諸佛世尊。不可見者:一切眾生。眼見者,謂十住菩薩、諸佛如來,眼見眾生所有佛性。」】如是眼見佛性之法,必須親從大善知識修習,亦必須具足定力、慧力、大福德三者,方有因緣可得眼見;所以者何?若人於此三種條件不具足之狀況下,欲求親值大善知識已不可得,欲求信受大善知識者已不可得,何況能從大善知識身邊得之?聞之尚不肯信,何況證之?試觀今時諸多佛弟子乃至出家之後,尚且不肯信受《大般涅槃經》所說之眼見佛性,尚欲扭曲經中 佛語明言「肉眼得見佛性」之意而曲解之、而狡辯之,何況能得信受?何況能從大善知識而求證之?何況能隨之親證?實不可得也!

由是故說眼見佛性之法者,亦是聞所未聞法也!謂三藏十二部經中,唯有一部《大般涅槃經》中言之,亦是 佛將入滅前方始開示之法,作為佛法總成之經典,是故難得有人讀之、信之、習之、證之;彼諸二乘種性之聲聞法師,對於他們所不能悟入之大乘見道明心開悟一事,已經大生反感;何況對於他們所更無法證得之眼見佛性一法?當然更不願信受此經,是故深心之中極力反對,只是不敢公開以言語說之爾。平實二千餘年前親在佛座下時雖已明心,然而眼見佛性之緣,直至千年前親遇大善知識 克勤圓悟大師之時,以心性單純、信心具足及福德具足故,殷勤奉侍、力護正法,是故親得傳授見性之法。是故今世仍可在被名師誤導之情況下,自行具足見性所須之定力慧力與福德而自行參究悟入,又得重新眼見佛性。便於山河大地上親見自己之佛性,便於一切有情身上親見自己之佛性,便於一切有情身上親見各各有情之佛性。如是境界,即是《圓覺經》所云「未入地菩薩隨順佛性」;然後次第進修,再證「已入地菩薩隨順佛性」,終能隨意改變自己之內相分,非諸明心菩薩所能知之,更非三明六通之大阿羅漢等所能知之。

然而如是十住菩薩眼見佛性之法,已是今時一切大師、學人聞所未聞之法,乃至極多古時大菩薩眾亦未之證,故說此法非唯聞所未聞,更是甚深微妙之法,唯有定力、慧力、福德三種莊嚴都已具足之無慢菩薩種性之人,方有因緣得以證之,證已即入十住滿心位中,頓超一大阿僧祇劫三分有一。此事唯證乃知,今有會中十數人親證之,證非虛言;然而十住菩薩眼見佛性,已非三明六通大阿羅漢所能知之,何況已入地菩薩隨順佛性境界,慧廣法師…等凡夫,何能臆想得知?

未明心之人不能發起般若實智之智慧,則多難信平實所傳明心之法;明心之後,亦難臆測平實所傳十住菩薩眼見佛性之法;已證眼見佛性境界者,亦難臆測諸地菩薩隨順佛性之法;更何況彼諸少數崇尚聲聞法之執著僧衣、心量狹小之凡夫法師?更何況彼諸錯將解脫道認作成佛法道之少數聲聞種性法師?更難信受也!縱使彼等有朝一日修成五神通具足者,亦無從臆測明心者之般若實智,更何況能知眼見佛性之智慧及眼觀身心世界悉如幻化之受用境界耶?唯除已發菩薩種性之定力、慧力及福德具足而親從余學,而得親自指授並且眼見佛性者(福德…等三,若缺其一,或雖有三而未圓滿;雖蒙指授,亦不得見故)。

由是緣故,彼等聲聞種性之少數法師二眾等,更不能信受之;由是緣故,眼見平實此世以居士身而親證之,彼等自恃凡夫僧寶身分,以為高貴於證悟般若之四眾菩薩,便思推翻菩薩妙法;然因經中具言眼見佛性之法,不得推翻之;自身又恨不能親證之,只得出之以扭曲經中 佛語真義之不正當言語,藉以否定眼見佛性之妙法,由是乃出之以否定佛性可以眼見之言,作諸異見異說,以免他人詢及是否已曾眼見佛性時之難言與尷尬,兼免他人以「未曾明心、復未眼見佛性之凡夫,焉得質疑菩薩法道」之質疑。便如印順老法師年輕時因不能親證如來藏之故,索性依據藏密應成派中觀之邪見,假藉考證之虛言假語,否定如來藏實有,說為 佛滅後之菩薩們創造大乘經典後之方便說,主張如來藏並非實有法,其心態與手段同出一轍。

然而今時平實已經證明:在理證上,如來藏實有,亦可令人親證之,今有明心者之見道報告多篇存焉。亦從教證上,從彼等南傳佛法之聲聞種性法師唯一信受之四阿含諸經中,舉證 佛確實曾在四阿含諸經中說過有如來藏、有第八識存在,令印老等人不能稍置一辭而推翻之、而質疑之;乃至今時慧廣法師心存大疑而作不平之鳴時,亦不能片言隻字、據理而推翻四阿含諸經中所曾宣說之第八識如來藏妙義。平實將於後時更造《阿含正義—唯識學探源》一書,明示更多四阿含諸經中 佛所隱說如來藏…等唯識正義,令彼等聲聞種性慧廣法師…等凡夫僧人,此後都不能再稍置一辭以亂佛子也。

如來藏實體之可親證者如是,佛性之可眼見者亦復如是,絕非彼等所能妄置一辭者;若不能信服而妄置一辭以破正法者,必將遭遇正法之師據理、依教而評破之,更增聲聞種性凡夫僧寶面子上之難堪也!何不且效印老、昭慧二人之默然不應,以免回應而狡辯之後,招來法義辨正之更加難堪窘境,方是有世間智之人也!

平實亦已藉由指授學人親得眼見佛性之事例,證明確實可以依據 佛言聖教而得眼見佛性,據以成就世界身心如幻之現觀,一世便得進入十住滿心位中;如是明心之人又復眼見佛性者,一世頓超一大阿僧祇劫三分有一,證明平實所證眼見佛性之法確實正真,非是虛言假語也!至今尚有明心之後進修眼見佛性者之見性報告多篇存焉;於後更將繼續增加如是眼見佛性之事證,佛門四眾可以長年以待,證明平實所證、所授、所說皆非虛語。假使猶如慧廣凡夫僧所言:破參明心可以同於眼見佛性者,則明心而發起般若實智以後,更求眼見佛性,而於見性之時別造眼見佛性之見道報告者,於其見性報告文中據實說明「眼見佛性之境界相大異明心之境界相」便成虛言假語;若明心即是眼見佛性者,則前時已造明心見道報告之後,豈有可能後時再造見性之報告而公諸於世?果真明心即是見性者,如是後時重複再寫見性報告,豈能自瞞於己?豈能欺瞞諸大菩薩、上及諸佛?由是緣故,有智之人純從本會明心開悟者繕造明心報告之後,復於明心後繼之以眼見佛性之見性報告觀之,便知明心絕非即是眼見佛性也!便知明心之異於見性者,可以知之矣!今於此書末,且附明心者再進修見性之報告多篇,證明佛性可以肉眼而見,證實明心仍非即是眼見佛性也!證實明心只是親見成佛之性,而非達摩西來所傳明心之後又再眼見佛性之法也!

然以眼見佛性之法、之境界,迥異明心之方向與境界相,是故甚深難解,又復極難證之,絕非已真明心之人所能臆想也!更何況尚未明心之聲聞種性凡夫僧寶,連明心之親證境界都不懂,連明心所證之如來藏總相智亦不得,以如是聲聞種性之小心、小智、少德、薄福之身分與愚智,焉得臆想而知菩薩眼見佛性之極勝妙境界?乃竟未斷我見而仍在凡夫身之慧廣法師,對於 世尊經中所傳遠深於親證如來藏開悟明心之眼見佛性妙法,敢以文字妄評,加之以扭曲佛意之愚行,何其大膽?又是何所憑藉而敢以凡夫身造此妄評遠勝於明心實證般若之眼見佛性妙法?造此無間地獄之重罪,可謂無明之極,令人不免為其生悲,誠不知其大膽愚癡所得果報,於捨壽之後將如何承受也!

眼見佛性之大異明心者,絕非明心之人所能知之,更非慧廣等聲聞種性凡夫僧臆想所能知之;是故多有已經明心之人,聞諸已見佛性之人所言見性之境界相時,莫不茫然、難以應和;或者太有自信故,而以明心之境界來衡量眼見佛性之境界,皆必誤會。譬如真證眼見佛性境界相者,能於一切無情物上眼見自己之佛性,能於一切有情身上眼見自己或者有情自身之佛性,然而自己之佛性其實並不在無情或其他有情身上。表面觀之,如是境界相之表述,似乎極其矛盾,如同明心者對如來藏之真如性之描述,對未悟者而言,似乎同樣都有矛盾之處,然而法界實相之事實本來如是,對於親證者而言,都同一智,都同一說;只是未明心者聞之不解,自生誤會;眼見佛性之法亦復如是,明心而未見性者,或見性之解悟者,以及未曾明心者,聞之亦都無法理解;乃至明心者聞之,往往都以明心時眼見如來藏成佛之性而領納之,是故絕難確實證解眼見佛性境界,何況未曾明心者之凡夫臆想而能知之?

又明心之人,親證如來藏阿賴耶識心體之本覺性,成為始覺位菩薩,生起本覺智;雖然後來進修別相智慧,生起別相智;然而對於眼見佛性之境界與智慧相,都無法絲毫了知;縱使千年臆想之後,仍將相距甚遙,無法絲毫了知也!此謂明心者能體驗領受如來藏本來所具有之本覺性,但眼見佛性者卻能直接以肉眼親見如來藏之本覺性,並且是在山河大地上、是在一切無情上、是在一切有情身上,都可親見自己如來藏之本覺性,因此而有明心者所永遠無法獲得之本覺別相智慧;乃至因此而可助益初地無生法忍之修證,其慧深利;如是見性之後數年,即非任何二乘聖人所能質疑。如是眼見佛性之境界相及其智慧,一切明心者聞之,都將誤以自己明心所得境界與智慧,來衡量眼見佛性者之境界相與智慧,但都將嚴重誤會,根本未曾實證與領納故;若是一向自認超勝他人者,必以自己明心之境界,認作是眼見佛性者之境界,永無真實領受眼見佛性境界之時。明心者以及見性一關之解悟者,對眼見佛性之實證內涵,聞之尚且必定誤會,何況尚未明心之慧廣凡夫僧,何況未斷我見之慧廣凡夫僧?云何有智能知?未之有也!

而佛性無形無色,又復如何能以肉眼而觀見之?又復迥異明心者肉眼之觀見如來藏運行,是故極難令人生信,是故彼諸聲聞種性凡夫法師如慧廣其人者,絕無一絲一毫信受之意,亦是可以理解者!然於諸多眼見佛性之人言之,則又悉皆異口同聲,言為本來如是,無可思議、無可解釋;亦復同有一難:謂自己雖然對已明心之人詳盡敘述其境界,終將難以使已明心之人真實理解其中境界,明心者聞之必生誤會。故說肉眼得見佛性之法,乃是更深妙於明心境界之聞所未聞法;古來本已少人能證故,證者又復極難以語言說明其與明心境界之差異故,明心者聞之必生誤會故。是故,眼見佛性之法,自古少人知之、證之、信之、言之,非唯凡夫如是,乃至禪宗證悟明心之祖師輩,自古以來亦復少人證之;平實生也有幸,以曾供養無量數佛故,以宿修福德之故,殷勤奉侍尊師之故,親得 克勤大師之指授,方得眼見佛性;證實《大般涅槃經》中所說肉眼得見之 佛語真實無欺,證實佛菩提道之大異二乘解脫道也!如今轉又幫助多人同得眼見佛性,證實肉眼可得親見佛性也!

如是之法,眾生若無大因緣,若非心大寬廣之人,極難得聞;如是之法,眾生若無大福德、大慧力、除性障、具定力,並兼得遇真善知識者,欲實證之,其難超過以此肉身得升天界也!是故,此法真是眾生聞所未聞之甚深微妙法也!若有聲聞種性之凡夫僧,心不信之、常抱懷疑者,事亦必然,事亦平常也!是故慧廣法師以聲聞種性凡夫僧之身分,心小而復狹隘故不信之,而敢大膽謗之,思亦可知矣!由是緣故,說今時(非謂未來永遠)之慧廣法師…等一類人,皆是心小、狹隘之聲聞種性出家人也!唯除後來懺悔謗法之過而改易聲聞種性之心性。

云何慧廣法師名為心小狹隘?謂唯能信受已被誤會之聲聞解脫道故,故名狹隘;亦謂唯能信受印老諸書冠以大乘法表相之聲聞小法故,舉凡大法,皆無信心接受故,何況能得親證?何況能為人說?由是緣故,說彼慧廣法師一類人為心小之聲聞人;心量不能如菩薩一般廣大故,所知所見極為狹隘故。

聲聞法之解脫道,云何謂非大法?謂聲聞人所修之解脫道,極致即是無餘涅槃,無能超出此境者。然而聲聞無餘涅槃之修證,不具有般若德,亦不具有法身德,唯有解脫德。何以故?謂般若德者乃是證知法界實相而生起之智慧,聲聞聖人悉皆不得此一智慧,只證一切智而明蘊處界緣起性空,不證法界實相如來藏識,是故不能發起中道現觀之般若智慧,故缺般若德。次謂法身者乃是萬法之生身,能生萬法者方是法身,而萬法悉由第八識如來藏出生,故如來藏即是法身,要由禪宗之明心而證得;然而聲聞聖人從來不能證得如來藏法身,不能實際理解、驗證萬法悉由如來藏出生之深廣內涵,故無法身德。如是法身德與般若德,聲聞聖人悉皆未證未有,唯 佛及菩薩有之,故說聲聞聖人所證之法極為狹隘,絕非大法,永遠不得名為大乘,唯名小乘。

末謂解脫德者即是斷除三界生死之現行與習氣種子隨眠,而聲聞聖人唯能斷除三界生死之現行,此唯是粗重煩惱之斷除,不能斷除習氣種子隨眠,故其解脫德仍不具足,要待迴心向大以後,迴入大乘別教六住滿心位中,並以將近一大阿僧祇劫時間修證明心、見性、道種智之法,進入初地;再以一大阿僧祇劫修除習氣種子隨眠,方能等於八地菩薩之解脫德;從此仍需再以一大阿僧祇劫之修除習氣種子隨眠以後,方能具足佛地之解脫德。此謂二乘無學聖者之解脫德只具極少分,尚不能具足 佛與八地以上菩薩之解脫德也;乃至不及初地滿心菩薩之解脫德,謂初地滿心菩薩所餘之最後一分思惑,雖猶未斷,然是故意所留之惑,非不能斷,並已開始分斷習氣種子隨眠故!習氣種子隨眠非二乘無學聖人所已曾漸斷之法種故。故說聲聞無學聖人所得解脫德之德行,唯有解脫德中之少分,尚不能具足解脫德,何況能知、能修、能證法身德與般若德?故謂聲聞無學聖人之法為狹隘之法也!如今慧廣法師…等一類人,不信三德有此豐富之內涵,故說其知見尚極狹隘,尚未能信菩薩所修大乘之法,何況修習之?故謂慧廣法師為知見狹隘之聲聞種性人,雖有身披大乘法衣之表相,然而外無大乘法師所應有之氣度,內實胸襟狹隘之聲聞種性僧也!由慧廣對於大乘法之知見尚極膚淺、狹隘,不能信受大乘法之富有、華麗、寬廣、深妙、莊嚴故,宜應改其名為慧狹法師,不應再名為慧廣也。

云何名為心小?謂慧廣法師其人唯能修習已經偏斜之聲聞法故;此謂正確之聲聞證果小法尚且不敢修習,不能獲得拙著《邪見與佛法》書中所說解脫之正知見,是故仍執意識離念靈知心為真心常住法,我見至今不能斷除;如斯慧廣法師,唯敢信受現今印順等人所傳已經誤會之聲聞解脫道,尚不能信受真正之二乘解脫緣起性空正理,當知對於菩薩明心與見性大法,更不敢信受,何況修習?故說慧廣法師實為心小之人也。此謂正確之聲聞法,利智慧根而又性障淺薄之人,甫聞之已,即能斷除我見、證得初果,印證於四阿含諸經所說者,絕無點滴差異;然若衡之於慧廣其人,可想而知,必不肯受,仍墮錯誤之解脫道中,我見尚不肯斷,仍執離念靈知意識心為真心而不肯捨,何可謂之為心大之人?所以者何?若人有福亦有利智,加之以性障淺薄者,若得值遇大善知識時,親聞解脫道之法要內涵時,甫聞之際即得斷除我見,三縛結隨即斷除,頓成聲聞初果人;然而今觀慧廣其人,心性極小,一味排斥真正解脫道之證道勝法,唯信表相似為正法之已被誤說之聲聞法,何能信受親聞真正聲聞法時即得親證初果之事,更何況能修是法?故謂其心極小也!

雖然如是,余亦不捨之,從此時起,將託我正覺會中同修,於《識蘊真義》開始連載之後,將正覺電子報一期又一期而寄奉供養之,冀其逐一比對聲聞乘之四阿含諸經而尋我過;一一尋過而不可得之後,即可同時證明平實所說識蘊之義一一契符四阿含諸經真正解脫道之真義;由此長時尋過不得之過程中,漸漸滅其邪見,轉其疑心、「小」心,終能令彼慧廣法師自我檢驗:長時尋覓平實過失之後,竟因欲尋平實之過而斷我見、斷三縛結,已成就聲聞初果之正知見;如是已證聲聞初果之正知見後,漸能放棄再尋平實過失之心行、口行、身行,如是確實放棄之後即可成為轉依解脫道正見之成就者,即成聲聞初果聖人;屆時慧廣法師當受一切人天之供養而可無愧於心,彼於後時應當出世真實住持聲聞正法,破斥今時錯說解脫道、誤導眾生之名師也。然而今時之慧廣法師,其人尚是心小之人,非是心大之人,暫時不能冀望於彼也!猶待後時長期之尋過與觀行,方得確實斷除我見也!此是平實所冀於慧廣者。

舉凡欲學菩薩法道之佛弟子,必須發起大心、寬廣心,方能修證菩薩法道也!若屬尚未具有菩薩心之人,皆無修習「成佛之道」之條件也!如是,心小、狹隘之人,不論其為法師抑或居士,但屬聲聞種性之人者,皆是心小、狹隘之人,皆無修習成佛法道之心性也;縱使身現大乘菩薩法相,縱使自稱菩薩根性、菩薩行者,皆只是自我陶醉之語,絕無菩薩之實質也!是故,若欲真成菩薩種性之人,應當先立正知正見:謂成佛法道極為寬廣豐富,並非聲聞解脫道所能成就!謂聲聞諸聖所證解脫道,唯能具有解脫德之少分,不能具足解脫德;更因不能親證法身如來藏故,不具絲毫法身德;亦因不能親證如來藏故,無法現觀一切法界之真實相,是故不具有絲毫之般若德;唯有菩薩漸修如是三德,至最後身菩薩位時,方能一悟而成佛道,方能於夜半明心之後,再於夜後分、明星初出之時而得眼見佛性,發起成所作智而得成為究竟佛,因此具足解脫德、法身德、般若德,方得成就清淨法界與四智心品而成佛道。

一切聲聞聖人,不論其為慧解脫、俱解脫、三明六通之大解脫,皆悉不具絲毫法身德與般若德,亦皆不具足解脫德也!具備如是正知見者,能夠深入理解與發起正信者,方是攝屬菩薩種性之法師與居士也!若不具此,皆名聲聞種性心小、狹隘之人也!有智慧之佛弟子眾,應當於此深思熟慮,並且深入理解證實之後,方可出口評論三乘菩提之勝劣;若不爾者,難免誹謗最勝妙之佛法,成為因為無知而無根誹謗真正成佛法道之地獄人;一切佛弟子眾,於此皆當謹謀慎行,以保未來無量後世之道器;亦能自利利人,與諸大眾同得大利,即是心大、寬廣之佛弟子也。

復次,平實曾與某一僧寶信函往來,所討論者皆與聲聞種性之凡夫僧有關;而彼僧寶函中所言諸聲聞種性之凡夫僧等人,對於彼等自己所說言論之過失,並無絲毫警覺,於此亦當附錄於此序文之中,以此長序而令彼諸聲聞種性之凡夫僧有所警覺;若能自謙檢討,性障庶幾可除,菩薩見道之緣庶幾可熟,乃至未來千百年或數劫之後更得如似平實親以肉眼而見佛性也。謹附錄平實對彼僧寶來函之答文於後,以利彼等聲聞種性、知見淺薄之凡夫僧:

【來函中所述彼等諸受聲聞戒之戒子所言者,乃是以出家身分所生之慢,而作種種飾辭;所謂「平實必須剃髮出家之後,身分方與彼等凡夫僧寶相同」者,豈是懂得佛法之人所說者耶?其理已於《學佛之心態》書中多所言之,有智者知之,何須迷信表相?究竟大乘法中之凡夫僧寶,能勝於真有證量之在家菩薩乎?(平實補註:七大等覺菩薩中有六位皆非出家身,依彼聲聞種性法師所言,則 觀世音等六大菩薩之身分亦將不得同是僧寶之身?)其理極明,吾人對彼粗淺言說,何須在意之?執著出家身分者,由其繼續執著之,亦顯見其人之悟緣未熟,吾人隨順其心而置之即可,不須為彼等諸人有所勞煩也!

至於僧事,余從來不加干預與評論,唯除對余法有所誣謗;余亦從無意願與諸僧寶談論僧事,是故所知僧事雖多,亦有眼見及親聞者,皆未曾明言之,亦尚未曾寫在書中;以後亦不會言之、寫之(唯除後來無根謗余者),余對僧事、私德並不關心,所談亦皆是法事,譬如破法、壞法等事,從來不涉私事。是故彼等所云「僧事僧說」者,與吾無涉,則彼等所說此事(與余無關),有何意義?

若須吾出家者, 釋尊自會有意旨垂示,不須彼等藉詞言說(平實案:彼等希望平實出家,然後始願隨學)。若彼等聯合而以法義辨正對余要脅,吾隨時皆可應允召開;縱使必須出家者,吾亦必待法義辨正降伏彼等、收為學徒之後,方始出家,絕不於聯合法義辨正之前因此出家。又:彼等縱使能覓得印順、昭慧、星雲等類人,其數滿百而欲與余公開聯合辨正法義者,又有何義?謂如是百人之智,不能及楊、蔡、蓮等人之一分故,(楊、蔡、蓮等人親得余法,尚不敢與余當面一辨,彼印順…等人)何有能力與余當面辨正?故彼等戒子所說者,皆是彼等之師對其所作緩頰之言爾,亦是藉此聊作他人詢問時之回覆言語(用以搪塞彼等之詢問),絕無實義。

「維摩詰居士也並未以居士身僭越住持正法者的地位」,此語有大病也!謂當時 世尊在世, 維摩詰居士尚且以居士身而大力破斥俱解脫之大阿羅漢諸人,不留情面,令諸大阿羅漢悉皆畏見 維摩詰居士;經中具載,彼等豈忘之乎?其實未忘,乃是故意誤導眾生,乃是以此言語遮掩爾。若 世尊不在世(而諸僧寶又作種種破法毀戒行為)時,可知 維摩詰大士將如何作為?彼等所謂之僧寶諸人,於此何曾知之?

又:若彼(等表相)僧寶皆以常見法、斷見法而弘正法,而取代正法者,已悟之居士菩薩應否破斥而救眾生?或應冷眼旁觀眾生被誤導?或應冷眼旁觀佛教被轉易為常見法、斷見法?若彼等僧寶處居士身而明見此事時,應當如何?是否應效行平實之作為?於好言相勸不成之後,繼之以大力破斥?於尊重而不言其過之後,反受無根謗法時,是否應如平實破之?有哪一位出家(之凡夫)僧寶可以公開答余此語而非正問偏答者?有何出家法師可以正答而不令人恥笑?試問○○ 師:可有其人?若無其人,正可以此轉言於彼等出家法師也!若彼等能受是理,佛教有救!若彼等不受是理,繼續強辭奪理、顛倒正法之大是大非,佛教尚有前途耶?

又彼等所言:「您若沒採用目前這種批判方式,而與教界和平共存互相尊重各述己見,就不會造成許多今日想修學正法的佛子那麼多障礙與忌諱……。」想吾出道初五年中,極力讚歎諸方大師,不曾一言評之,仍有諸書可證余言不虛;今彼諸師不顧事實而作是言,豈非眼見如盲之語?抑或言不由衷之語?又余出之以破邪顯正之行,除對印順及藏密之外,皆是回應之行,皆非主動評論之者;而印順及藏密對佛教之破壞,其影響之深、之遠,兄弟當已知之,實屬不得不為之事也!乃至李老師去年初欲攀緣於我,我亦不受,然亦不評論之;何以故?謂居士身弘法極難,一向遭受出家法師之抵制故。而諸出家法師若不故謗於平實正法者,平實亦皆讚歎之,從不主動評論之;然而彼等受身上僧衣身分所著故,心中起慢,是故本於唇亡齒寒之想,或因上師之教導而有如斯排斥平實之事,平實則無求於彼,無求於諸方大師,不須如李老師後來對諸方大法師卑躬屈膝一般,特意巴結。至於彼諸出家法師欲學余法,或不學余法,余皆不在意:欲學余法者,則是已打破身分執著之人,斯人因此方可有緣親證般若也!若是心仍執著僧寶身分之人(即是深重執著自我者),則於般若絕不相應;縱使送法與之,將來亦必將退轉、乃至猶如法蓮、紫蓮二人之謗法而造地獄業也;令其悟入,反而害之,所不能益。是故,彼等願學者,余願助之;若不願學者,余絕不強之,心無所求;如是隨順因緣最好。】

復次,近年來常有凡夫僧倡言:「僧事僧說,不必讓在家人知道。」便以如此理念創辦雜誌,並以文字印行如是字樣:「獻給所有出家人。」並有如是文字印出:「出家人寫,出家人編,專談出家事。」僅二十字,不是寫在文章中,而是在一頁中只印這二十字,特地突顯出家人外於在家人之意涵。此二十字之本意並無惡心,但是辦彼雜誌之出家人心態則有偏頗。此謂如是雜誌所言者,若屬出家人之生活、戒律等事,則不必讓在家人知道;若雜誌中文章所言涉及法義者,則刊載其中時,不應拒絕在家人之索閱,或應刊載之後另作公開而令廣大在家人知悉,以利佛門在家人,以回報在家人之大力恭敬供養,才是平等心也!因為法義不是專屬於出家人所有,而是佛門四眾弟子皆可知悉以及皆可討論之事;除非是般若密意及證量現觀境界相,方可遵照 佛囑而保密之,否則皆與在家人有關,怎可保密於出家人之間、而不讓在家人知道?而且出家人本有弘傳法義給在家人的義務,所以法義的傳授不是可以由出家人所獨享而保密者;所以《僧伽雜誌》刊載慧廣法師此篇《眼見佛性的含義》一文,卻不肯讓在家人知道,只想在出家人間私下流傳,只想私下無根誹謗平實而不讓平實知悉,只想私下誤導出家人而不讓平實知悉,以免平實有機會拯救被誤導的出家人,他們這種心態是大有可議的。如果《華嚴經》所載善財童子五十三參中的諸地和三賢位的在家菩薩們,如果 文殊、 普賢、 彌勒、 維摩詰、 觀世音、 大勢至等在家菩薩們,也都像《僧伽雜誌》主辦者這樣的心態:只把正法保密於 觀音、彌勒…等在家人之間,將出家人排除在外,都不願意讓出家人也有證悟見道的機會,都不願意讓出家人也有進修入地的機會,請問:主辦《僧伽雜誌》的出家人對此該作何感想呢?

數十年來,常有部分出家人存有以上所說的不良心態,這種心態必定會自障道業,使得出家人的道業修證越來越困難,將使出家人求證般若與解脫時所能隨學的教授善知識越來越少,導致出家人修證菩提之路越來越受侷限、越久越難突破,亦將因為此一心態與作為,而使得出家人在未來佛教中的地位更難提升;所以少數出家人的這種心態與作法,其實是在作賤出家人自己;有智慧之出家人,對此應當有所警覺與修正。平實於過去諸佛座下出家以來已歷無量世,於本師 釋尊座下出家以來亦已二千餘年,以愛護出家人故,直心苦口而言之,未審眾多出家二眾頗能信受之?頗願深思之?平實出道弘法以來,曾得我助而明心之出家人,數有十餘人,但都尚未能眼見佛性,只有極少數在家人因為完全信受平實教導而如實用功、廣修福德,才能眼見佛性。那些已得明心而解悟佛性的出家人,都因為私下被教導了狹隘錯誤的觀念:以出家人獨尊,不承認助他們證悟的在家菩薩為親教師;所以處處違拒上位在家菩薩的教導,自始至終、心存異見異想,悖離在家勝義菩薩僧之心願與正見,所以不能老實的信受及修習,所以至今仍無一位出家人能夠眼見佛性,最多就只是明心而已,見性的部分都是解悟,都無法眼見;平實深心希望這種情況可以趕快改變。

今將此事披露,雖然不免傷及部分出家人的自尊心,但卻可以警覺多數出家法師;若能確實自我檢討,消除如是自外於在家菩薩之不良心態,方能如 善財大士一般迅速而深廣的獲得佛法修證的增益;出家人出家之目的本是為了修證無我法,本為證入無我境界,所以面子絕無可貴之處,何必如此大費周章的維護自己的面子?出家人在世間法上的面子,乃至在佛教界中的面子,都是應該由在家人來極力維護的,而不應該是由自己特地在這上面來用心的;否則的話,要到何時才能斷除我見呢?要到何時才能取證解脫果及般若德、法身德呢?三德俱皆不知不證,又要如何能使在家居士們從深心中生起絕對而無疑心的恭敬呢?如今台灣佛教界的居士們對出家人的面子,不是維護得很好嗎?至今不曾有在家人故意毀壞出家人面子的事情出現,所以有心證法的出家人,都應該在三乘菩提正法的修證上用心,而不是像《僧伽雜誌》的主辦人一般,專在維護出家人的面子上面用心,卻把修證無我法、修證無我境界、棄捨自我面子的正事,棄捨一旁。

至於法義上的辨正,那是兩回事,與出家人的面子無關,不可扯上出家人面子的問題。如果出家人以錯誤的知見,陷害眾多四眾弟子同墮大妄語業中,陷害眾多四眾弟子同墮於破法的重罪中,而又沒有出家菩薩出來救護四眾弟子時,難道也不許在家菩薩出來救護四眾弟子?難道在家菩薩就該因為顧及出家人的面子,而任令四眾弟子繼續被少數破法的出家人誤導?繼續與少數破法的出家人同墮大妄語及破法的地獄業中?所以法義辨正與出家人的面子完全無關,出家人根本就不需在意!也不應該在意!因為平實所作的法義辨正對象,並不侷限於出家人,而是平等的依據事實而對那些抵制平實正法的在家與出家四眾加以辨正,不是專挑出家人而作法義辨正,所以出家人不必對平實的法義辨正有異見、異想,而應該在修證道業上面著眼,譬如斷除我見;我見若已斷,尚有面子可顧慮嗎?想要斷除我見的出家人,千萬不要專在「我們出家人」的狹隘想法的「我所」上面用心;假使連這種我所都不能斷,還能斷我見嗎?我見一直不斷,還能保得住面子嗎?有智慧的出家人,何妨冷靜理智的思惟一番?再下定論!

有智慧的出家人,應當在親證般若上面用心,證得般若的時候,無我、無我所,只有實相如來藏的無我實相境界上面的親證。親證了以後,還有出家人這個我嗎?還有「我們出家人」五字的「我所」嗎?當未來大多數的出家人都已親證「無我、無我所」的時候,當多數的出家人心中都因為親證無我而不以出家人為尊、為貴的時候,當多數的出家人都不被面子所繫的時候,那就是眾生心中普遍的生起對出家人至高無上敬意的時候了!因為大多數的出家人都已實證無我而成賢成聖了,還會有人敢對出家人有不敬之心嗎?那時親證無面子— —無我、無我所——境界了,還會有一個「我」想要無根誹謗平實的正法嗎?還能讓平實有評論出家人錯誤法義的機會嗎?屆時當然就是平實開始廣泛尊重與讚歎的時候了!彼時平實尊之尚且不及,何況能作評論與法義辨正?這才是當代及未來世一切出家人所應有的正確心態。若不如是,專在事相上著眼,而以凡夫僧的身分,極力排斥一切在家證悟賢聖菩薩,這樣的出家人還能實證聲聞初果或實證般若,而保有光彩的面子嗎?還會有前途嗎?佛教的未來還會有希望嗎?

試思今時善知識已如此稀有,難以尋覓,如果再加以不良心態的障道,讓那些少數不良心態的出家人極力廣作自我侷限的鼓吹,影響所及,廣大的出家人還能有證悟的機會嗎?還能有見道的因緣嗎?因為見道的首要條件就是滅除我見,但是極力主張「出家人寫、出家人編、專談出家事」的心態閉塞之出家人,不正是「我所之見」最深重的人嗎?想要證得聲聞初果的人,都不許有這種不良心態,何況是想要證得般若實相的人?當然更不許有這種心態;因為這種心態就是「眾生我、五蘊我」在作祟,具足我見及我所。這種心態若不修除的話,再修三十劫以後,我見仍然是無法斷除的,欲證聲聞初果已不可得,何況能證般若而成七住位的菩薩?何況能證眼見佛性的十住滿心菩薩的智慧?這不是自障己道又是什麼?

豈不憶般若諸經與《心經》所說「無人、無佛、無眾生」,「無佛、無法亦無僧」?還會有出家人這個我需要您來保護嗎?這就是心小狹隘的出家人的具體事例,願一切出家人都與「在家人護持出家人」一樣的沒有私心、沒有成見,共同將三寶與支持者鞏固融合為一體,莫以三寶領導者的身分,而將出家人與在家人強行分割成兩個群落,而作出這種分裂佛教的惡行!應該是出家人與在家人融合為一,出家人更應該成為鞏固三寶與在家人凝聚力的堅強力量,怎可自我割裂於在家人之外而一直強調「『我們』出家人」?那要讓在家人如何盡心盡力的護持出家人呢?所以平實期望現在及未來世的出家人,都能努力在三乘菩提的修證上用心,滅除我見、我所,皆得成賢證聖,光耀出家人全體的面子;也應該盡力鞏固三寶與護持三寶的在家人間的關係,才能更長遠的利益更廣大的有緣佛弟子,這也就是心大、寬廣的出家人了。

今以正光老師所著《眼見佛性》一書已經完成,即將出版,以此邀余作序,乃因慧廣法師等極少數人的狹心,造此「心小、狹隘之出家法師與心大寬廣之出家法師」長文,希望以慧廣法師及《僧伽雜誌》事實的舉證,來呼籲少數有這種不良心態的出家人,能夠自省及改正意行、口行、身行,則未來將會有更多的性障已滅而證解脫德的出家人,以及更多的實證般若無我、無我所的出家人出現於人間,大弘三乘菩提無我、無我所的妙法於人間,以利娑婆眾生,以淨娑婆穢土,續 佛慧命迺至 月光菩薩降生之時皆得不斷;即以如是心聲及呼籲之辭以代序文,奉獻與一切佛教中之出家法師,以助大心之出家法師得以具足大乘信心,以助「小」心之聲聞種性法師得以生起大心,悉得迴入大乘菩薩無我、無我所之聖境中;苟得其人,平實皆願助成一切大心的出家人同得親證聖境,同心協力護持 世尊正法於危急之秋。

佛子 平實 謹識

公元二○○ 四年初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