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之危機——敬答藏密上師及顯教大法師之質疑



《狂密與真密》第一輯中 辨論藏密應成派般若中觀邪見之主文摘錄:



第七章 般若中觀

第三節 密宗應成派中觀之般若見(上半)

密宗之應成派中觀,乃是西藏密宗黃教所崇奉者,乃是黃教所最引以自豪之中觀見,黃教每言應成派中觀是一切佛法中最究竟之中觀見。印順法師極為崇拜應成派中觀見,於其著作中美言:「應成中觀為西藏密宗佛教之驕傲」,讚歎其組織嚴密,說理透徹,為最究竟之佛法;並期待應成派中觀見必將會正確圓滿的發揚起來,所以印順法師如是預記:

《《據說藏傳的中觀學,有佛護、月稱的應成派,和靜命、清辨的自續派;傳入西藏的時候,雖各有因緣,然經過長期的流傳,佛護、月稱的應成系,已取得了中觀正統的權威。藏傳的中觀教典,近來始有部分的翻譯為漢文。同時,由於中論梵本的發現,日人曾從文義的考訂中,獲得許多新的理解。中觀的特質,將來在藏傳、漢傳和梵本的相互參證中,必將更為正確圓滿的發揚起來。》》(印順著《中觀今論》頁4)

然而應成派中觀見,在玄奘菩薩之《成唯識論》中,早已廣破之,在更早之龍樹菩薩所著《中論》 亦已廣破之。印順法師誤解龍樹菩薩所著《中論》之意旨,妄說為「離如來藏之一切法空」說,後將有我同修會中之親教師專書論之,今暫表過而不論之。無著與世親兄弟所著諸論中,亦皆已曾廣破應成派中觀之邪見;印順法師不知不證 佛說中觀正義,被藏傳之密宗應成派中觀見所迷,反謂密宗之應成派中觀見為最究竟法;非可謂為有智之人也。

余諸著作中(譬如《楞伽經詳解、我與無我、宗通與說通、邪見與佛法、真實如來藏》等書) ,對印順所說應成派中觀之邪見、加以系統性之辨正,顯示應成派中觀見之邪謬,舉示印順法師之所有思想即是應成派中觀,亦顯示印順法師諸書所說「佛法與中觀」之種種邪謬,印順法師自身閱已,其實亦已自知邪謬,然而無力自圓其說;又因面子所關、及騎虎難下之勢(弘傳彼法之法師必將反對其公開認錯,以免影響各人之名聞與利養),令印順法師既不能出而辯駁、自圓其說,又不能承認其《妙雲集、華雨集、性空學探源……》等著作所說邪謬,只得默然以對,不復有所能為,捨壽時亦將齎恨以終、後世長受苦報。

彼諸印順法師邪法之繼承者,食其邪見涎唾,而無正知正見加以簡別,為面子故,仍隨其邪見而繼續弘傳應成派中觀邪見,勢將導致捨壽後之沉淪。為維護名聞利養及此世在佛教界之地位,乃更作種種文飾之辭,謂印順法師不屑與平實辨正法義;不肯讚同其出面認錯,而反阻止之,令印順法師必須承受謗菩薩藏之一闡提重罪,絕非慈悲之人也。如是文過飾非之言,更顯彼諸徒眾之私心自用,不能實事求是,一味文過飾非;如是諸人,不能聞過則喜、速求正義、檢討自身法義之過失,而反作諸遁辭、飾辭,非是真正修學菩薩道者,菩薩所為不當如是故。

譬如江燦騰教授,於現代禪網站覆李元松居士之信函中,自言余之讚歎恭敬於彼,言彼不屑與余對話;此乃妄語及遁辭也。憶昔因睹其著作,見其敢於對當前佛教界之怪象提出諍言,故恭敬讚歎之,贈以《宗門法眼》等二書;彼則回贈《中國近代佛教思想的諍辯與發展》一書。余因此故,曾就其書中所言熊十力與呂澂之論辯「性寂與性覺」一事而提出管見;江教授不懂余函中所言「性寂與性覺」之意,復因未能證入三乘見道之一,又未能摒除中國「文人相輕」之惡習,而建議余應讀南傳佛法「覺音」所造之《清淨道論》,頗有為師指導余之進修之意。

江教授作如是言:《《從學者的角度來看,我認為你應走出禪宗的傳統思維模式。覺音的《清淨道論》,世親的《俱舍論》,宗喀巴的《菩提道次第廣論》—(止觀部分),都是可一開眼界的。》》(詳江燦騰1998.10.14.來函)

然而世親所造之《俱舍論》,乃其未學未證大乘法理之前,尚在小乘聲聞法中修學時所造者,雖然合於二乘解脫道正理,然部分說理尚可商榷,於大乘佛菩提道而言,並非完全正確之作,江教授應當知此。

南傳佛法覺音所造之《清淨道論》所言,不符 佛於四阿含諸經所言依「名色緣識之識—第八識如來藏」而有之解脫道,違 佛所說,亦違余於解脫道之修證現量;非唯所說諸法不能及於第一義諦實相,乃至對於自宗南傳佛法之二乘解脫道亦復錯會,而墮於意識我見之中,未曾證得聲聞初果之見地—根本未斷我見,尚在外道凡夫位中。

至於宗喀巴所造之《密宗道次第廣論、菩提道次第廣論、略論、……》等,悉皆錯誤連篇,違教悖理,觀乎本書所舉宗喀巴之邪見,可知一斑也;而其所造《菩提道次第廣論》中關於止觀修證之論述,悉付闕如,根本連初禪都未能證得;所說等至之理與禪定正理完全相違,亦違余所修證之禪定證量,完全不懂等引、等至、等持之正理。

如是等論,除世親菩薩尚在弘傳聲聞法時期所造之《俱舍論》外,悉皆錯會佛法至於完全相背之地步,可證覺音與宗喀巴二人:前者尚在凡夫位中,次者根本即是外道,完全不解佛法正理。如是二人所造之論著,充滿我見與邪見,誤導眾生極為嚴重,有何可讀、可信受處?而彼江教授極力推薦之!由此亦可見江教授之外行至何地步也!由此緣故,余於閱畢江教授來函時,僅於函上加註紅字一行:「寄贈《平實書箋》即可,不須回函。」便予永置。

復次,余所言法,並非純從禪宗之傳統思維模式出發,綜觀拙著早期之《真實如來藏、正法眼藏、禪淨圓融》,近期之《宗通與說通、邪見與佛法、甘露法雨、我與無我、楞伽經詳解、……》等書所說,兼攝三乘之聲聞、緣覺、大乘佛法,通貫阿含、般若、唯識等初至三轉法輪諸經正義,亦兼及密乘之邪謬破斥,絕非唯從「禪宗的傳統思維模式」而言也。如是統貫三乘佛法之言,於早期諸書已具言之,今猶現成可稽,事實俱在,而江教授管見不能及此,以自意而窺余之定慧二學,作此淺見之言,亦可知其寡聞少學至何地步也。

余觀江教授於三乘佛法知見如此欠缺,又具高慢之心,知其與第一義諦及二乘解脫之道俱皆無緣,乃未覆函,從此永置。彼若因此而以為余對其仍舊心存恭敬,以此自我高舉,則是未知事實、背於事實者也。而彼至今,仍舊續食印順法師之邪見唾沫,不知應捨應離,顯見其於三乘佛法真實義之無知、與師心自用之心行;復以如是無知及崇拜故,為印順法師作諸飾辭,非是直心之人也。以此無知及師心自用之心行,乃竟妄評余法:

《《正如我和藍先生根本不回應蕭平實先生的強烈質疑印順—不是印順不能質疑,而是蕭根本外行,不值得浪費時間;至於蕭本人對我是相當尊敬的,但也不能就隨便跟著起舞。…。》》(詳現代禪網站江先生覆李元松居士文)

然而江燦騰教授所言違背事實,正是欲蓋彌彰,復又背離正法之愚行,如是作為非是有智之人也。所以者何?謂江教授於回復李元松居士之函文中,只能對於現代禪諸人之身口意行作諸評論,不能於佛教法義上對現代禪作正確之評論故;此乃人身批評之行為,非修學佛法者之所應為,故江教授並非佛法中之修行人,唯是佛教學術研究者爾。江教授若有智慧如其所言之「內行」者,應當執筆針對現代禪之法義加以辨正,而非對其身口意行加以評論,以免「人身攻擊」之譏;亦應針對拙著《真實如來藏、邪見與佛法、楞伽經詳解、宗通與說通……》專評印順「法師」之邪見、及舉證印順破壞佛教正法事實等論議,造書細評余法之正邪,然後正式出版,摧滅外行之蕭平實「邪說」(然余在此事先建議:江教授欲出版前,應先請印順法師過目,以免後來敗闕百出、顏面喪盡,一生英名盡付流水時,怨余未先言此,復又因此辨正而對印順法師重加一層拖累與「傷害」)。

余於拜讀之後,將請隨學之「更外行之弟子」出書回覆江教授,以供教界之法眼審查,方知江教授是否「人如其言」之「懂得佛法」也,方知江教授「內行」之言是否屬實也(但因我會諸同修等,皆於日間有其世間職務,時間有限,是故回覆之書必須於江教授出書或出文後之一年半左右方能繕妥出版,大眾皆可好整以暇、慢慢等候,不須急在一時)。

余今於此以言激之,欲令江教授生不悅之心,奮發而起、執筆為文,印製成書,針對余法提出針砭。江教授若無力作此「內行人」所應為之事,而言「不值得浪費時間回應蕭平實」者,則是「色厲內荏」之言、「言不由衷」之言,乃是遁辭;此後應當閉口,不言佛教界之人與事、不言佛法之正與邪。所以者何?佛教界之事乃是佛教修行者間之教內事,不需汝等專作「佛教學術研究」、而不依經中 佛語修行之「學術研究者」來作建言;自有教內之法義辨正,能令教義澄清、正法久住,無勞外人。

亦不須汝諸未曾入佛門中真修實證之「佛教學術研究」者,來為佛教修行者說法;汝及印順法師等徒眾皆是研究佛法而不加以真修實證者,本質絕非真正之佛教徒故,印順只是身披佛教法衣之破法者故,完全使用密宗應成派中觀邪見作為其中心思想,而剷除佛教根本之第八識如來藏法故,如是作為已令佛教正法淪於玄學戲論故。

余今於此以言激之,江教授受激之後必定暴跳如雷(觀其覆李元松居士函之言語,及攻擊如石法師之言語,即可知其必定如此);暴跳如雷之後,若不能造書細評余法之謬者,則已證實其為「口是心非、不懂佛法」之人也,則其人之言是否可信,大眾自能知之也。然江教授若不從法義上論辯,而於網站上下載「有心人」對余之無根誹謗,然後評論者,則是人身攻擊者,無關法義辨正,則其人之佛法「證量」,大眾亦可由此而知之也,從此可以將其言行視而不見、置若罔聞,皆是無義之言故,不關佛教界之痛癢也。

江教授從此以後不應再言:「(印順法師)對於蕭平實之法義辨正、不是不能質疑,而是蕭根本外行,不值得浪費時間」,所以者何?印順法師及其徒眾,絕非雍容大度之人也。試觀佛教界籍籍無名、而且比平實更為外行之「鍾慶吉」居士,於自立早報每逢週日刊出之「自立講台」專欄中,為文反諷而諫印順法師之邪見,冀其修正、庶免後報,可謂「言雖不經」,而「其行也善」;然印順法師雖然抱病住院,亦仍與其「門徒」昭慧法師立即為文反駁,師徒各造一函,於二週後之自立講台登出。如是更外行之無名之輩所刊一文,便由師徒二人俱皆為文迅速反駁,鄭重其事;而於余之以書:《真實如來藏、邪見與佛法、宗通與說通、楞伽經詳解多輯、我與無我……》等專書專題論述,並持之以恒、多年不斷論述其謬、迄今不斷,如是嚴重者,竟言「不屑與蕭平實言論」,而隱喻印順等人之雍容大度?江教授豈真是見樹而不見林者?此說不通也。

由此顯然可見江教授所言:「印順法師及其徒眾不屑與蕭平實言論」之說,乃是飾辭遁辭,違背事實。如是言語,唯欲遮掩其不能置辯之窘境爾,唯欲遮蓋彼等進退兩難之窘境爾;所以者何?謂所說法若有邪謬,則必難免智者之所辨正也。智者所作法義辨正,舖陳義理而解析之,有智之人閱畢即知,豈受江燦騰教授飾辭遁辭之所瞞耶?

江教授若「真有修證、真懂佛法」者,應先就拙著《真實如來藏、邪見與佛法、楞伽經詳解各輯、我與無我、宗通與說通……》等專評印順法師之著作,就法義一一提出辨正,以證明印順之法正確,以證明蕭平實之法邪謬、所說是「外行」話;如是證明有力能破斥平實已,以後方有資格說「不屑與蕭平實言論」之語也,否則即成飾辭遁辭,非如實語也。如是作已,不論南傳小乘佛法之解脫道、抑或北傳大乘佛法之第一義諦,亦皆可以作為論證主題,針對拙著之論述不當或外行之處,以真名為文提出公開質疑,或出專書而作法義辨正、乃至接二連三;亦可公開或私下覓余辨正法義,以降伏余,收余為徒。苟能於法義上令余理屈者,斯人真乃大修證者,正是余所覓求之大師,當即拜以為師,有何難哉!如是大師,余已多年極力推求、思欲隨學而不可得故。

江教授其人,對余諸書所言法義,不論為文或當面辨正,皆無力、亦不敢為之,而甘食印順「法師」邪見唾沫,作諸飾辭遁辭、為其辯解掩飾;乃至因余往年對其針砭教界某名師荒謬作為而作之讚歎,往自身臉上貼金,謂余恭敬於彼,而不言余對其覆函之置而不覆之後來演變,非是誠實之人也。

然余往年所恭敬讚歎於江教授者,乃因其敢言佛教界之弊端;今者江教授既認為蕭平實於佛法外行,則平實所言佛法必定「誤導學人」,正應本於原來敢言教界弊端之良知勇氣、出而造書摧滅平實之邪說,以救學人,方可不負平實以往對江教授道德勇氣之讚歎也,不可托言「蕭平實外行、我等事忙無時間、……」等理由而迴避對余應作之法義之辨正也—唯除認同余法。

若江教授認為印順之見為正見者,應即挺身而出,為其「師」印順辨正法義,證明其法義之正真;而江教授卻迴避為其「師」邪見辨正之正行,對平實連續多年再三再四針砭印順之事坐視不理,一味迴避針砭平實「邪說」以救印順之行,竟於回覆現代禪之函中作諸文過飾非之辭,刊登於網站上,顯然辜負平實往年對彼讚歎之因由;由此緣故,如是讚歎之辭,於今應予「收回」,方符事實。

江教授於覆李元松居士之書信中,言余之恭敬於彼,故意省略後來余之捨彼而不予覆函之事者,顯示彼非誠實之人也,乃是無智無勇之人也,乃是執著名聲面子之俗人也。如是以「佛教學術研究」為職業之俗人,而可視為『修學佛法之佛弟子』者,未之有也;如是之人,只是夤緣印順法師名聲、以「研究佛教學術」作為謀生工具之俗人,何可濫膺真修佛法之「佛教徒」一名耶?

所以者何?謂江燦騰教授既認為平實是外行人,諸書所說佛法非真佛法,則應據理力爭,提出辯言,令平實之「邪說」消弭,救諸學人回歸正道,如是作為亦可救平實回歸正道,方是有慈有智有勇之佛教徒也;若於平實所說法義漸被佛教界認同為佛教正法之時,汝江燦騰明知平實所言「不符」佛法,實是「誤導眾生」者,即應基於慈悲之心,救諸學人,亦救平實,以免佛教被「外行」之平實引入「邪道」;能作如是正行者,方是有智有慈有勇之佛教徒也。

今爾江教授不此之圖,而言「不屑與蕭平實言論」,而為印順法師種種邪見作諸遁辭及諸飾辭,乃是色厲內荏之行,無益自他,亦復成就誹謗賢聖之大惡業。看重此世名聲面子,毫不顧慮真正法義,毫不顧慮未來無量世之嚴峻果報,非是深信因果之佛教徒也,非是智者之行也。

印順對於三乘經中所說之地獄、極樂世界、琉璃世界、十方世界……等,既不信其有,認為地獄極樂等只是聖人方便施教,是故無地獄可入、無未來世之地獄苦受可報,乃敢於否定四阿含諸經所說之地獄及十方諸 佛等世界之實有,顯然可見印順對於原始佛教四阿含諸經並不信受,是故印順心中之不信後世因果者亦可知也;江教授既崇信印順諸書之語,當知其必隨同印順邪見而不信有後世之地獄因果報應,是故於三乘佛法敢不依經及依證量而言,敢隨順印順「法師」之密宗應成派中觀邪見而否定正法,如是之人焉得名為『深信因果』者?不信因果、復無證量之學術研究者所說言語,可言是佛法乎?而諸學人不辨黑白、一體信受之,非愚而何?令人感嘆!

余於諸方大師之擁護密宗應成派中觀見者,必定嚴辭辨正,不稍假以顏色;所以致此者,乃因深見應成派中觀邪見、斲喪佛教根本法義之嚴重性,故不得不爾。江教授既認為平實外行,所說非是正法,正應出之以慈悲,挽救佛教正法命脈,亦救平實於「萬劫不復」之地。苟能如實敷演佛法,令平實知非者,平實感激不盡,豈敢文過飾非、作諸飾辭?當即公開懺悔更正,而免來世長劫嚴峻果報。

公開懺悔之事,於余實非難事,常所為之;每於書上留下文字為憑,不敢稍作覆藏。懺悔乃是有慚有愧之善行故,是菩薩所修之善法故,不須顧慮面子—菩薩既證空性已,轉依空性之理,早棄面子如敝屣,不須顧慮之。今於此處公開呼籲:若有任何人覺知余法為誤導眾生者、為非佛法者,請儘速出書破斥平實,令平實知非改過、再作公開懺悔,以免後過;如是以救平實。若實無過,請勿以私心而亂作評論,以免自身未來世之嚴峻果報;平實誠懇之言,敬請教界垂聽採納,則佛教幸甚!今時後世一切學人幸甚!

印順法師(其實不應稱其為佛教法師,其所說之法乃是破壞佛法根本之第八識如來藏法故,只是身披佛教法衣而傳斷見外道之密宗「無因論法」者故)所說之應成派中觀邪見,處處摧毀佛法之根本,令三乘佛法之本質墮於無因論之斷滅空中。此過遠超密宗雙身修法混入佛門之大害,何以故?謂此密宗應成派中觀之邪見弘傳,必令密宗男女雙身合修之外道邪淫法門得以合理化、而繼續存在「密宗佛教」內、乃至漸漸滲入真正之佛教中故,應成派中觀以無念靈知之意識為佛地真如故;雙身修法之男女淫觸樂受,不與離見聞覺知之第八識如來藏相應,而與意識無念靈知心相應故。

而印順否定第八識後,既恐他人責彼應成中觀墮於斷見之中,乃違逆 佛旨,於其諸多著作中、別行建立『不可知不可證之意識細心』說,取代 佛說「可知可證之如來藏」,作為三世生死輪迴之聯繫心,以挽救自己法義之墮於斷見、之墮於無因論中。然而四阿含諸經中, 佛說一切粗細意識皆是可知者、可證者,無有不可知不可證之細意識,印順如是建立『不可知不可證之意識細心』,顯然違 佛旨意,只是藉此建立而補救其所崇信之應成派中觀之墮於斷見而已。如此違教悖理之舉,卻如古時天竺之 月稱、寂天、阿底峽……等人所為如出一轍,令密宗引自外道之雙身修法合理化,雙身修法以意識覺知心為中心故;如是作為,令密宗得以引進外道性力派之淫欲貪法,加以合理化而成為『密宗佛教』之修行主旨,藉此滲透真正之佛教,而於佛教徒不知不覺中漸漸取代佛教正統;亦令一切信受密宗之佛教修行者悉墮斷常二見之中,以意識之粗細心為常不壞法故。

俟密宗完全取代顯教之後,從此永無學人能證三乘佛法之真實義,亦令佛教法義淪為玄學,成為世間哲學,必使佛教法義淺化,與諸外道法便無大異其趣之勝妙處,便為世人所輕。佛法既為世人所輕,則佛教亦必隨之而為世人所輕,則佛教修行之道便為世人所輕賤,不再恭敬渴仰而修學之,世人對佛教法義便將只認作哲學,研究而不實修;隨後而來之現象,則是佛教諸出家法師將更為世人所賤,非是有修有證者故,非是繼承 佛陀真正深妙法義者故。果真如是,將來世中,世人若見佛教法師,將不復有絲毫尊敬恭敬之情,同於世俗人故。

於未來世,若出家僧寶真實證得第八識如來藏,發起般若慧,出世住持及弘揚 佛之正法時,亦必遭受彼印順法師等人之未來世新學徒眾所否定與抵制,令證道者住持正法、弘揚正法之行,更為艱辛;乃至不久即被邪見邪法之龐大勢力所滅、所淘汰。如是為害極為深遠,事關佛教出家法師今時後世之切身利害,亦事關佛教正法未來世之命脈,一切佛教法師不應漠視不見、坐視不理;否則將於二十年後,全面淪入應成派中觀見之「無因論」邪法中,佛教滅在不久。

印順由密宗應成派中觀 之邪見故,否定如來藏正法,進而否定大乘諸經,說為後人所編造者,遂敢言無極樂、言無琉璃世界、言無地獄,謂此皆是方便施設化導而已。然而印順之所以否定大乘諸經,不肯承認真是佛說者,乃因不能依大乘經典證得第八識如來藏,故索性否定之,以免他人詢問是否已悟時,答言「未悟」之尷尬也。

然而因此私心而否定第八識,言原始佛法皆未說第七八識、言大乘佛經非 佛親口宣說已,則令三乘法墮於斷滅見,則令大乘佛法不能立足,則令大乘佛經護持原始佛法之作用隨之消失,則令原始佛法隨之淺化,則令大乘諸經之真實性、廣遭學人懷疑不信,拒絕依經中 佛語進修,此乃印順及其隨學者之大過失也。如是諸行,乃是從佛門中直接剷除佛法之根源,如是作為而可說為「弘揚佛法、非是破壞佛法」者,則外道焚毀寺院、殺害佛教僧寶之行為,亦可謂為非是破壞佛教者,其破壞性遠不及印順師徒破法之嚴重故,印順師徒乃是從佛教內、直接挖除三乘佛法之根本故。

復次,印順於其《妙雲集……》等諸多著作中,主張唯有四阿含真是 佛口親說,認為大乘諸經非是 佛口親說,而是佛滅後由弟子們所共同創造、而後結集成書者,故非 佛口親說。由如是邪見,便不信受「佛身滅已、轉入報身常住色究竟天說一切種智」之大乘經 佛語。

印順於其書中主張:釋迦滅已、如灰飛煙滅,實無釋迦之報身盧舍那佛仍在天界說法。如是之言,完全悖於阿含諸經所說;阿含經中曾言 佛之『解脫色』,謂諸佛有「解脫色」常住不壞,利樂有情永無窮盡;大乘經中亦說諸 佛有三種意生身及莊嚴圓滿報身,常住十方三界利樂有情;如是解脫色名為無漏有為法,已證「有餘、無餘、本來自性清淨、無住處」等四種涅槃故,不唯斷除分段生死,亦已斷盡變易生死故,名為究竟涅槃、大般涅槃,名為常、樂、我、淨。

如是解脫色,具載於三乘諸經中,阿含亦分明現在,云何印順不之信耶?云何印順否定佛身常住不滅之聖教量耶?云何印順妄言『佛身不滅只是後世佛弟子對佛永恒懷念而創造之說』耶?是故印順於其書中主張:「釋迦滅已、如灰飛煙滅,實無報身盧舍那佛仍在天界說法。」如是之言,乃是未知佛法者言,顯見其於佛法尚未具足基本知見,亦未具足對於佛寶、法寶之信心也。如是之言,破壞後世學人對 釋迦佛之信心及敬仰;然非正說,謂余此世仍然有時受召而見 世尊,非如印順所說之灰飛煙滅也。如是印順所言「佛法」焉可信之?而彼徒眾盲無慧目,信受不疑,為之張眼而妄責平實所說諸如實語,真乃信口雌黃之徒眾也。

印順法師亦不信受淨土三經所說西方極樂世界等事,亦不信大乘經說東方琉璃世界淨土等事,認為經中如是說法,只是 佛滅後,因弟子對 佛之懷念,而創造出來之經典,由此邪見而否定極樂世界、琉璃世界之實有,並筆之於書。對於微妙深廣之《楞伽經》中 佛語所說如來藏,復又加以扭曲之解釋 ,說為無如來藏;於其所著《攝大乘論講記》書中,對於無著菩薩所造《攝大乘論 》之論文明言有如來藏之義,亦加以 生硬地扭曲 為「 無如來藏」,以附和其密宗應成派中觀之邪見,意欲令人對究竟了義之第三轉法輪唯識諸經不生敬信,亦令人對菩薩所造正義之論不生敬信;如是否定第八識如來藏法,致令三乘佛法所依之如來藏正法命如懸絲,導致今時許多學人對如來藏法懷疑不信而不敢修學,皆是印順數十年來有系統之寫作諸書而否定之,所導致之結果也。

印順法師亦不信阿含諸經 世尊所說地獄等事,更不信大乘經所說地獄諸事,更寫入其著作中而廣傳之;由如是著作言說,令今時大陸諸佛學院學生不信因果、不信地獄,放學後便吃肉喝酒乃至嫖女人等,亦有部分出家人作如是行;彼等作如是言:

《《佛學院教我們佛法的師父與老師,上課說法時都說沒有地獄、沒有極樂世界,也沒有釋迦佛尚在天界說法。師父老師所教者,皆有《妙雲集、華雨集》作根據,而這些書是大法師印順導師依佛經所寫的,所以根本就沒有因果報應可言,根本就沒有地獄可受未來世之果報。像你們這樣持戒辛苦、不吃喝玩樂,如此空過一生,真是愚癡。》》

佛學院畢業之學生,將來大多出家為僧,而竟如此邪見深重,未來大陸佛教令人憂心;凡此皆拜印順依於 應成中觀 邪見所造 《 妙雲集、華雨集……》等著作之賜。大陸佛教今時已因印順邪見而出現如是嚴重後果,憂心佛教未來之台灣佛教界長老大德,云何此時尚能故意視而不見、埋首沙中?坐令印順之應成派中觀及《妙雲集、華雨集……》等邪見,繼續荼毒未來佛教龍象之大陸台灣佛學院學生?豈真麻木不仁之人耶?平實於此籲請諸山大德長老儘速正視此事之嚴重性,速謀挽救佛教正法之道,否則捨壽之後,將何面目以見 世尊之接引?

於今之計,江燦騰應去大陸研究探討「印順著作對大陸佛教界之惡劣影響」,方是「佛教學術研究學者」之良心與本分,方可不違中國文人敢諍敢諫之風骨;而不應如鴕鳥之埋首沙中、迴避事實,一味為印順之邪見作種種飾辭狡辯,幫助印順著作邪見繼續荼毒台灣及大陸佛學院學子心靈。然江君若欲為此,必須先求證大乘法之真實義;若欲求證大乘法之真實義者,則必須先證第八識,確認其有,親自體驗其真實不虛之體性,並驗證其所蘊涵之眾多種子,方能真知大乘經中所說一切種智之勝妙,方能證實印順著作種種雜毒之為害深遠,方能具備「觀察及研究大陸佛教被印順著作所害事實」之能力也;欲作如是真實觀察而不墮表面影像假象者,必須具有道種智故;不具道種智者,不能完全了知印順著作之毒害所在故。

江君若有智慧,當先袪除文人相輕惡習,冷靜理智、實事求是,探討研究之;否則終將難免證悟者之隨文破斥而斷送一世英名。斷送一世英名事小,捨壽後之未來無量世中所將承受之多劫尤重純苦果報,方是大事,何以故?此謂地獄之實有、因果律之報應,不因江君之信或不信而隨之有無也;眾生信有信無地獄,皆不能令地獄因之有無,皆不能令因果報應隨之有無,仍將繼續存在而令造惡眾生捨壽後入地獄受報,不因眾生「不信其有」便致消失故,余已曾見自己往世初學佛時所造口業果報慘痛之經歷故。江君若有智慧,當冷靜三思,唯除如印順書中所言,不信有第八識能自動記錄此世一切業行、不信有地獄、不信因果—寧可護持此世虛名而受來世長劫尤重純苦。

密宗應成派中觀諸師,出於熱誠而破諸外道法者誠可讚歎;然破斥唯識諸法者,則有大過,嚴重誤解唯識種智之旨故,如是評論乃是破壞佛法之行故。如古天竺密宗之寂天「菩薩」別破唯識宗而說「破自證分」:《《世間主亦言:心不自見心。意如刀劍鋒,不能自割自。……若謂識了知,故說燈能明;自心本自明,何識知故說?若誰亦不見,則明或不明,猶如石女媚,說彼亦無義。》》(3-2-322–326 )如是所言,乃是以凡夫管窺之見,而月旦唯識種智增上慧學也。

何故余作是說?謂唯識種智中所言心不自見心者,乃言第八識阿賴耶心,非謂意識覺知心也。阿賴耶識於三界六塵萬法中,一向離見聞覺知心行,一向不反觀第八識自己,故無六塵萬法中之「自證分、證自證分」, 佛所言「無自證分與證自證分—心不自見心」者,謂第八識心,非密宗應成派中觀師所謂之意識覺知心也,非是印順所說之意識細心也。密宗應成派中觀師誤會唯識種智正法於先,誣責唯識宗正法於後,乃是愚癡之人也;印順法師不知不覺密宗應成派中觀之大謬,而作不實之讚歎,而主動繼承如是密宗邪見(詳見印順《中觀今論》自序)並極力弘揚之,非是有智之人也。

佛於第三轉法輪中,一向言第八識無此「自證分與證自證分」,卻言意識有「自證分與證自證分」,處處皆說意識心能反觀自己、能檢擇諸法故,處處說意識覺知心有別境心所法故。如是,今之印順、達賴,古之阿底峽、寂天、月稱等應成派中觀師,由不知不證第八識心,故索性否定之,謂無此心,卻來引用 佛所言第八識心之體性,而套用於第六識覺知心上,妄言 佛說覺知心無「自證分」,完全異於 佛說。

如是誤會唯識種智之正義已,卻來訶責唯識宗所說「意識有自證分與證自證分」之說法為違 佛所說、為不了義說,卻來訶責 佛所開示第三轉法輪諸經為不了義說,真是顛倒愚癡、強詞奪理之宗派也。此謂意識既有「別境心所有法」,則必能反觀自身是否處於六塵境中,則必能反觀自己於六塵境中是苦是樂?則必能反觀自己是否正在境界之苦樂受中;此不特唯識諸經中 佛作是說,於阿含經中, 佛亦作是說,非可誣言阿含經中未說也。

唯有意識覺知心斷滅之時(如眠熟、悶絕……等五位中),方無「自證分與證自證分」,斷滅之時已無意識自身存在故;意識自身若現行時,必定有「自證分與證自證分」故,必有五「別境心所有法」現起故,是故意識覺知心必定有證自證分,一切人皆可現前證驗之,唯識宗諸論典中皆如是說,皆說意識有「自證分與證自證分」,未曾說第八識有自證分或證自證分,云何爾等古今應成派諸中觀師錯解唯識宗之宗義已,卻來誣責唯識宗之宗義錯誤?爾等應成派諸中觀師何可睜眼說瞎話耶?何可曲解唯識宗而後誣責之耶?(以上文辭節錄自《狂密與真密》第一輯第七章第三節前半)